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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就再說一句。”

紅暈已從臉頰染到脖頸,少女低頭道:“就一句!”。

兩人幾乎是耳鬢廝磨的姿勢,王衝從衣領縫裡看進去。少女鎖骨下的一片胸脯已如胭脂般殷紅,一股熱氣頓時在下腹翻騰不息。本能無可遏止。驅策著王衝伸臂環住少女,將她重重封了嘴。連唇帶舌,一併恣意品嚐。

待到少女也被本能驅使,迷茫地從咽喉深處發出一聲婉轉呻吟時,王衝才放開她,轉到她耳邊道:“這是我的第一次,換你的第一次。”

少女已被這奇襲奪走了全身的氣力,軟在王沖懷裡,神智也變得懵懂不清。待稍稍回神,卻沒覺得驚訝。甚至那羞澀也脫去了大半,好像這事就像竹管裡流出的水那般自然,或者說,是早就為這一日作好了心理準備。

但即便是隻剩小半羞澀,也足以讓她抬不起頭,而這話更讓她有一種即將被狂潮吞沒的虛弱感。

“現在?”

少女低低說著,雖是疑問,卻像是在為什麼事作準備,這反應讓王衝愣住。苦笑道:“我說的不是那個……”

他一巴掌拍在少女的翹臀上:“小色女,還不替我收拾!”

一瞬間,少女身軀緊繃如鐵,王衝甚至聽到了牙關咬得格格作響的聲音。暗道不好。

驚呼聲傳遍了王家宅院,“不要這麼粗魯!”

被子衣服四下飛著,王衝被剝得光溜溜的。李銀月鐵青著臉,像是擺弄案板上的魚一般給王衝擦洗。即便是那羞人之處也視若不見。

胡亂套上衣服,王衝被李銀月推出了門。心中很是懊惱,自己果然是禽獸不如啊。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離去,卻不知身後屋子裡,李銀月正抱著胳膊,粉舌舔著紅唇,臉上浮起甜甜笑意。

鄉司長樓上,唐瑋、宇文柏和鮮于萌見王衝現身,都一臉賊笑。

“守正啊,今日竟然沒有晨練,是不是昨夜太過操勞?”

“既然累,就好生歇息嘛,何苦急著出門呢?連衣服都沒穿整齊,唉……”

“是不是給守正慶賀慶賀?這是人生大事啊!”

六月從成都過來的鄧衍也在,他卻嘆道:“華陽家裡還有兩個啊,正苦巴巴地盼著守正回去,守正可不要厚此薄彼。”

是件人生大事,可惜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王衝板著臉,轉移話題道:“你們也都很閒啊,離秋收還有一月,常平倉已經空了,何廣林那邊的第三批糧食還沒到?荔園那邊的藏品如何?”

說到正事,眾人也轉了注意力,都面露期待之色。興文寨所種的荔枝在六月已經熟了。荔枝園照著王衝所給的幾種辦法分別保鮮,到現在已過去一個半月,該看看效果如何,若是不錯,就能往蜀地行銷了。

鮮于萌口中生津地招呼道:“走!去荔枝園吃吃!”

還沒出寨門,就被一人截住,正是江崇。奔馬而來,氣喘吁吁,卻滿臉紅光。

“守正!大喜!大喜啊!”

他一把揪住王衝,若不是還有外人,估計早把王衝抱得結結實實。

聽了他帶來的訊息,王衝也是瞠目結舌,還能這樣!?

朝廷已允准歸來州獻土,因歸州與貴州音近,怕生混淆,啟用唐時所設藺州之名,劃藺州為瀘南安撫司節制。旁甘得了保義郎的武官官階,並得藺州刺史番官,實職則是瀘南安撫司下的藺州巡檢。

江崇笑道:“守正,你現在該稱作王修職,而不是王迪功……”

年中將仕郎一名被改回元豐時的迪功郎舊名,而修職郎則是原本的登仕郎,列文官第三十六階,為選人從八品官。

江崇再拍拍臉頰:“瞧我這嘴,該稱你王機宜才對!”

王衝不僅升了官階,連差遣也轉正了,現在他是瀘南安撫司管勾書寫機宜文字,兼知興文寨。雖然只是書寫機宜,但大家稱呼都是就高不就低,自然要喚作機宜。

孫羲叟所請竟然成真了!?

王衝真有些糊塗了,拉著江崇到了寨子裡新開的一家酒樓,讓他好好說來。

“朝廷將歸來州之事看作羅國請封之兆,正醞釀封授羅國羅王之事。”

江崇揭曉謎底,王衝等人更是吃驚,朝廷怎麼一下變得這麼激進,在西南面如此著力了?不怕大理國起疑心,亂了西南大局?

“大理國?呵呵,大理國的使臣應該已到荊湖,他們此行就是要入貢請封。朝廷的封授都擬好了,要封大理國的段和譽為金紫光祿大夫、檢校司空、雲南節度使,上柱國,大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