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的蛛絲馬跡!你倒是好啊,欲蓋彌彰吧。”
聶凌卓故意這麼說著,唇角掀起的弧度是異常的譏諷,明擺著是在譏誚年初晨,實則,他是很信任年初晨的。
或許,他們目前的未來是迷茫的,但由始至終還是相信年初晨,對她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
只是有些事,彼此心結太深了而已。
“是又怎樣?關你什麼事……你個變態……內褲也要跟人家搶,你是有毛病了吧,還是心理扭曲了啊。”
年初晨快要崩潰了,尤其看著那條牢牢地被拽入聶凌卓掌心的內褲,聶凌卓那目光就是那般放肆又噁心的盯著,伴隨著他的奚落聲,氣氛變得無比的曖昧叢生,“白色的,純棉的,保守的,年初晨,你幾歲啊,還當自己是十幾歲的國中生,裝嫩啊你。”
聶凌卓說到這裡時,也很條件反射的像想到了一些曖昧的畫面。
“你這張欠揍的嘴,馬上給我閉上!”
這人根本就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吧!
“趕緊換風格吧,孩子都那麼大了,老是認定自己還是國中生,穿些不適合自己的內褲,很丟臉。”聶凌卓一點兒也不怕激怒年初晨,而他此時的話語也是淺淺淡淡的,儘管帶了不少諷刺,但彷彿絲毫不能讓人生很大的氣。
“你一定看過不少女人穿性感的內褲吧,什麼丁字褲啊,情趣內褲的,你一定全見過吧。”不然,他怎麼好像那麼熟悉呢,好像對女人的內褲是深有研究似的。
一想到這兒,年初晨的火氣便噴薄而出了。
“吃醋啊!吃醋就直說。”
“……見鬼的吃醋!給我滾開點。”她心虛的避開這個話題,的確到這一刻心下是酸醋酸醋的味道。
聶凌卓故意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恍如很期盼看著她醋勁十足的模樣,可他們兩人誰也沒想到在彼此大力的情況下,那條純白色的私密物品就那樣分裂成了兩半,“撕”的聲音響徹,足以可見彼此的力度是有多大。
年初晨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中一半的內褲,杏眼圓睜的在自己手上與聶凌卓的面龐上來回的徘徊。
“你……”
“初晨姐,你在洗衣服啊,咦,聶先生也在呢。”珠珠的聲音突兀而來。
即便珠珠來得很不是時候,而聶凌卓與年初晨兩人應該都很清楚這兒是如此開放式的地方,完全沒有什麼**可言,隨時隨刻都有人來這是很正常的事。
而年初晨卻面龐上驚起了濃濃的惶恐,快速將只剩下一半的內褲藏於背後,“珠珠,洗衣啊……”
“是啊,好煩哦,這裡都沒水,還得堅持一個禮拜才能回醫院!來這兒這麼辛苦的工作,醫院也不發點獎金給我們,真是失望極了。”
珠珠和其他普通的工薪族一樣,對於薪水不高,工作量大的工作是極其埋怨的。
聶凌卓則依然是鎮定自如,原本死死拽入掌心裡的一般內褲布料很順勢的放入褲兜裡,這一舉動也讓珠珠發現了他們夫妻之間似乎有那麼不同尋常的不妥。
這時,珠珠才滿半拍的道,“初晨姐,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沒有……”年初晨連連否認,但與此同時,和她同時開口的聶凌卓卻點頭承認,“嗯,是有那麼一點兒打擾。”
他的話語輕巧,但似乎珠珠能覺察到其中強大的威脅力度,“抱歉,抱歉,聶先生。”
珠珠隨即也為自己找了個臺階,“我忘了,好像忘拿洗衣粉了,先回宿舍一趟。”話音剛落,珠珠便轉身就走了。
“珠珠……”年初晨很不好意思,這個地兒又不是她與聶凌卓的,憑什麼聶凌卓要逼走人家。
“聶凌卓……你玩夠了沒有!這樣不要臉很好玩嗎!”
她很生氣,可聶凌卓卻直接忽視她的怒氣,轉為繼續為老婆孩子洗衣服,他洗衣服的舉止有點滑稽,他那哪是洗衣服的架勢,年初晨可以想象到聶凌卓洗出來的衣服一定是不乾淨的。
“你應該很得意的,我生平第一次給老婆孩子洗衣服,這種感覺,還不錯,挺有意思的。”
聶凌卓在說這話時,唇角泛出的笑容是那樣的舒心,滿足,發自內心的暢快。
“得意個屁!除了覺得噁心之外,還是噁心!以前你一定為其他女人做過類似的事吧,不然,你怎麼這麼熟悉呢,你看看你那手法,洗衣的手法就很棒嘛,很熟練啊。”
年初晨刻意跟他唱反調。
被年初晨冤枉了的聶凌卓,霎時間,滿臉的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