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恨。
他已經是成熟的大人,有一顆感熟的思想,所以他愛小雪又恨小雪,這樣複雜的感情讓他痛苦。
正好,他的好朋友回國了,打電話邀請他去喝一杯。
他才想起,這位朋友真是好久沒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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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籬常說自己心老了,他從來沒有年輕過,從孩童到成年就沒有什麼太美好的青春記憶。
他是個很老成的傢伙,因為人生中缺少必要的激情,他總是試圖透過身邊的所認識的人,借他們的雙手去尋找他想要的激情。
他三十六歲了,男人的黃金時間三十到四十,他快過了。
不過他外表年輕,看著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平時他很有注意保養自己的。主要是沒渡過青春和童年,真不想直接步入老年。
三十六歲的莫籬沒結過婚,不是他不想結婚,其實他很樂意和女人牽手走進教堂。
只是運氣不好,他好像和異性絕緣。他不懂得討好女人,他又是個出名的鐵公雞外加神經質的男人,外貌也不是多優秀。
雖然說有很多大媽級別的普通女人願意倒貼,可莫籬卻不願意委屈自己。
他的意思,還是要找個漂亮點的,身材好點的,頭腦要聰明點的……
這麼一想,怪不得他成剩男了。
三十三歲的時候,莫籬給自己物色到一個備選新娘,本來他打算整一個養成計劃,他比較愛玩小日本的變態遊戲,暴力血腥。
結果他以為計劃很好,誰知道備選新娘半路上跟男人跑了。
好吧,他想他果然與女人絕緣。
其實他挺紳士的,從來不強迫女性,就算牽個手親個吻他認為也應該經過女性的同意方可進行。
於是安妮,他的助理說他註定要一輩子當老處男。
他咧嘴一笑:“你又怎麼知道我是處男?!”
安妮翻翻白眼,她的老司大哥是個瘋子,她不想和瘋子說太多廢話。
莫籬回國了。
自從被肖馳趕出去後,他挺鬱悶的。
為啥呢?
雖然生為醫生吧,他認識不少達官貴人。但肖家的地位,讓他所認識的那個權貴圈沒人願意得罪他們。
於是莫籬被灰溜溜地趕回美國去了。
比起在中國窩囊,美國的莫籬可是順風順水無敵,他總想著,要是肖馳到美國,看他怎麼抓他來解剖!
可這小子就是愛龜縮在中國,讓他無從下手!
很鬱悶。
但莫籬不愧被送外號“神經病”,他對一個人的執著並不深,不管是敵對的還是友方的,時間一長他就遺忘了。
這次回國嘛,其實很簡單。
他的備候新娘求他幫事兒,他已經看到了自己脫身處男之身的那一天了……
四十歲之前,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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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江過了年少輕狂的放縱時間,他選了一家清酒吧約了友人在這裡喝一杯。清酒吧的老闆認識他,吳江是警察,三級警監一職,和這些酒吧網咖什麼的都是熟客。
畢竟想要做生意,和警察關係搞好了絕對有利而無害。
就在吳江端著警察架子接受酒吧老闆熱情的招待中,離約定時間還有兩分鐘時,酒吧門口走進了一個身材十分高大,目測最少一米八五以上的男人。
清酒吧下午生意一般般,所以每一個進來的客人都挺引人注目的。
尤其是眼前的這位,長得又高,且一身白大褂氣質讓人無法忽視。
吳江看到他了,端起桌上的酒朝空氣中虛碰一杯:“兄弟,怎麼回來了?!”
白大褂臉長得特讓人熟悉,清酒吧光線不強有些陰暗,可他一咧嘴間,就讓人有一種此人乃精神有點不正常吧的猜測。
除了莫籬,還能有誰?
莫籬腿長兩三步就跨了過去,坐到吳江對面:“老友,聽說你最近要結婚了?聞訊趕來提前通知一聲。”
莫籬的語氣很是和善熱情,真令人驚訝,他竟然與吳江認識。
“別提了!”吳江從不懷疑莫籬如何得知他的訊息,莫籬在國內醫界很是出名,最喜為上流社會人士治病,擁有一個龐大的關係網。
吳江會和他認識,也是機緣巧合下。一次某富豪暴斃他的家人都認為是莫籬動的手腳。
吳江跟蹤過那案子,雖然證據顯示此人很清白。但隨後與莫籬相處久了,吳江總有一種錯覺,要是這傢伙真殺了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