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待著女伴的表揚,可回應他的只有一張蒼白驚恐的臉。
他惡狠狠地啐了句:“沒用的東西!”
然後開啟車門跨了出去,重重摔上車門發洩對女伴的不滿。
片刻後,她被粗魯地從車上扯下來,整個身子仍然在顫抖著。
他開啟了大鐵門,連拖帶拽把人拉進別墅裡。
到家了,他咯咯一笑,像個瘋子般緊緊拽著她的手腕,因為太過用力而導致血管無法執行到手腕以上,她的手心裡凝固的傷口又開裂溢位細小的血液來了。
“走啊——”他咆哮,她被拖到樓梯口單手緊緊抓著扶手不願上去。
惡狠狠地回頭瞪著她。
“不要——”她恐懼地直搖頭,女性直覺知道男人想對她做什麼,她死也不要上去!
他眯眼,危險地盯著那隻因用力過度而蒼白的小手,驀地勾唇一笑,大手覆上去重重一壓,她手心的傷口被擠壓得疼得下意識鬆開了,他一個拖拽,她失去平衡跌倒在臺階上,膝蓋與堅硬的大理石相撞,疼得她眼淚直掉,一時眼前一黑。
他毫不憐香惜玉像拖條狗般把她拽上了樓,這不僅僅是膝蓋與大理石相撞,而是全身的骨頭,疼得她已經什麼也想不了,任他拽進了房間裡。
把人像貨物一樣隨手扔到床上,他壓了上來,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那一夜的情景,被□的恐懼以為忘記了還是想了起來,她尖叫著抗拒,兩隻手心裡不停地流出血來,粘到他衣服上。
他顯那雙手礙眼,把領帶扯了下來將手腕捆了起來。
一切就像那晚一樣,她即將面臨再度被強、暴的命運——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驕傲的她拋棄了所有的骨氣乞求他住手。
他怒吼著掐上她脖子:“閉嘴!賤人!你又不是處、女了,裝什麼裝?!”
她被掐得臉色蒼白,他又陡然低□湊上來低喃:“你乖,我保證我會溫柔的……”
說完,在她一瞬間因他的話而動搖時,他把她單薄的衣服全扯掉了。
當冰冷的空氣刺激到□的肌膚時,她再度驚恐地掙扎。
他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她被甩得頭暈目眩,他慢條理斯將衣服脫光。
男人火熱的肌膚煨熱上女人冰冷的面板,一雙微帶粗繭的手心緩緩地撫摸上那細膩如凝脂的肌膚。
他說他會溫柔,然後她感受到了他的溫柔……
當他專心地埋頭舔上那雪白的肌膚時,她在短暫的溫順後趁他不備之時重重擊上他的腹部。
疼痛一瞬間讓他佝僂了軀幹,光潔的額頭青筋暴露,滿是血絲的眼憎恨地瞪著她。
一瞬間,她以為被惡鬼盯上全身不敢動彈,但也不過一剎那,她強迫命令自己爬起來向門口逃去——
可腳剛沾上地板,他一隻手猛地抓上她的腳踝,她直直地栽倒在地上,再次跌得頭暈目眩之際,被他惡劣地拖回床上。
這一次,她是真的惹火了他!
“我給過你機會的——”
當一根火熱的硬實的物體往她腿根部塞進去時,她僵硬地全身直哆嗦,肖馳帶給她恐怖的傷痛讓她臉色蒼白,牙齒咯咯地磨出有些刺耳的口噪音。
他沒有感覺到,只在強硬地幾個挺動下,怎麼也入不到洞,而焦躁地停了下來。
他離開她下了床,她以為他放過她了而鬆口氣時,他再回來,粗魯地扳開她大腿,她只感覺到一坨冰冷的物體往那花芯一抹,一根手指順勢插了進去……
細微的疼痛讓她再度僵硬了身子,大腿下意識夾緊。
但僅僅片刻,她感覺到花蕊傳來絲絲的燥熱,僵硬的身體陡然地變得虛弱,幾秒鐘後,她渾身虛軟得連動彈一根指頭都不行了……
他的手指停留了片刻,感覺到她的軟化手,緩緩抽了出來,又輕輕地推了進去……
火熱而強壯的身體再度壓了上來,她的嬌小他的強大,他的黝黑她的雪白,在深藍色的床單上散發著一種妖豔的靡爛……
他像小狗一樣舔上她的耳垂,她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去,強迫她與他糾纏。
他的手指淫靡地抽、送著,直到她沁出溼熱的液體……
她準備好了,在藥效下,不得動彈的身子,被催發情、欲的胴體輕輕地扭動著,像蛇一樣的妖豔。
他扳開了一條修長的美腿,將身子沉了下去……
手指出去了,她陡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