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笑呵呵看看這倆人;“看來我再待下去就閃閃發光了。”繼而拍拍凌辛的肩膀;“那我先走了。”
“唔;安朗哥;吃飽再走吧;咱哥倆一起吃窮他。”溫暖恨恨的刮凌辛一眼;別以為跟她假裝近乎她就會被灌迷魂藥。
安朗摸摸肚子;“我還不想撐得英年早逝。”
送走安朗;溫暖捧著茶杯漫無目的的看著桌子;那些自己平時喜歡的吃食乾巴巴躺在盤子上;一點勾不起她的胃口。對面的凌辛亦沒有動;眉心堆疊起淺淺褶皺;“你和鄭新禹住在一起?”
“那套設計;40萬我賣了。”溫暖抿口茶;答得驢唇不對馬嘴。
“下午爭取到的價碼是五十萬;你明天再去趟公司把合同簽了吧;不過;公司希望你能在做出一套樣品。”凌辛說完;又扯回才剛的話題;“你一直和鄭新禹住在一起嗎?”
溫暖挑眉;“我的私生活需要和你彙報嗎?我來是因為念在當初喜歡一場的份上聽你嘮叨;沒有回答任何問題的義務。”她迎著他含了慍意的目光;挑釁似的彎了眸子。
半晌;凌辛自嘲的笑道:“是我當初放棄你;本不該再奢望什麼。”
溫暖一直垂著眼瞼安靜的聽著;無瀾無波的面容彷彿只是在聽別人的事而且全無興趣。
“說完了麼?”半晌不見他再開口;溫暖終於揚起頭。
凌辛點頭;“我會靠自己的雙手給你一個未來;所以”
“我的未來在我自己手裡。”溫暖搶過話頭;“不介意的話能借我用用手機嗎?我想給新禹打個電話。”
凌辛皺眉;“你愛的是他?”
“喜歡而已。”溫暖坦言;愛這個字;太重;不能輕言。
他今天強調了那麼多遍愛她放不下她;難道這樣就能到別人的床上尋找慰藉?或許;這些事可以原諒;但為什麼兩個人的感情裡只她一人當了傻子?他能給的和她想要的截然不同;四年;他不再是他;她也不再是她;就算都沒變;也不一定合適吧。
分開的太倉促;反而讓這份感情爛在了心裡;她也該好好想想了不是麼?
俄頃;凌辛定定的看著她;“這一次我不會輕易放棄了。”
溫暖笑著搖頭;不置可否;“手機;給用麼?”不給她就去前臺借。
凌辛勾唇笑笑;“當然不給;我送你回去。”
“切。”溫暖無所謂起身便走。剛跟前臺以手機沒電為由借了電話;就聽凌辛笑道:“我這有;先上車再說吧。”人家聽這話;自是不會幫她撥電話了。
溫暖怒氣衝衝;大不了打車到家讓新禹出來給錢;哪知才出門就看見新禹從車上下來;手裡拿著她的外套。他笑盈盈走過來;惡作劇般蒙到她頭上;又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要是我老婆因為你生病了;看我怎麼懲罰你?”
溫暖展顏;咬咬舌尖;不太習慣在別人面前打情罵俏;把衣服披好;扭頭衝後面愣愣不知如何的凌辛笑笑;“明天我去公司之前會給你電話的。”
風起雲湧;清明月色籠上層薄霧;夜風似乎大了也涼了幾分。
溫暖將車窗放下一道縫隙;由著風將碎髮吹得凌亂;眼底酸澀;頓時氤氳了一層水汽。她忽然笑了;“要是我病了;你打算怎麼懲罰我?”
一直醞釀著怎麼道歉的新禹聞言怔忪;“給你吃最苦的藥;讓你在床上養成豬;病好前什麼都不準做;夠惡毒吧?”
溫暖單手搭在車門上撐著下巴;車窗上隱隱映出她微笑的臉;“咱們戀愛吧。”
新禹聽了這話;笑容頓時僵住;乾嚥兩下;愣沒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溫吞著問:“你;剛才說什麼了?”
溫暖關上窗;扭頭白他一眼;擺出兩隻髒兮兮的袖子;“讓你回去給我洗衣服。”頓了頓補充;“要手洗的。”
新禹眨眨眼;“那個;你叫聲老公我就洗。”
“豬。”溫暖別了臉看窗外急速倒退的夜景;臉上熱熱的。孰知;那貨驀地湊過來在她側臉上啄了一下;歡呼道:“回去給老婆洗衣服;對了;老婆你要不要吃夜宵?”
“晚飯還沒吃呢。”溫暖忍著笑;兩頰火燒一般;低頭研究研究伸縮自如的安全帶;腹誹:一點都不安全!
回到家做飯、吃飯、刷碗、洗衣;最後洗過澡終於能進房間玩遊戲了;鄭新禹那貨卻賴在門口摟住她不停傻笑。
“我還要去做裝備賣錢呢。”溫暖拿毛巾擦頭髮;故意弄他一臉水;無視那張滿是含意嘟起的嘴。
“晚安Kiss。”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