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悠悠腳上的水泡消的很快,只是走起路來還是有些痛,悠悠真有些恨自己,一點都抵抗不住陸卿的柔情似水,幫自己擦了一回藥就忘記找他算賬了。
“你母親的忌日快到了,別忘了。”鍾伯放下剪子走過來,端起桌上的竹葉青喝了一口,“這茶不錯,清淡不失香氣。”
“我怎麼會忘了呢。”悠悠說。
“福祿壽喜,福祿壽喜。”
……
清晨,悠悠到公墓時,墓前已經立著兩個身影。“王嫂?”
悠悠把鮮花放在墓前,“媽媽,我很好,六石也很好。你在那邊都好嗎?”
老王夫婦靜靜看著悠悠,沒有說話。
……
“小姐,好久不見,您長大了。”咖啡館裡,王嫂和老王坐在悠悠對面,偶見故人,還是有種說不出的親切。
“又變漂亮了。”王嫂又說。
“哪裡,謝謝你們回來看媽媽。”
“一直想回來看看夫人,多少年了才有機會。”王嫂無不遺憾的說。
“王嫂,這麼多年,你們過得好嗎?”悠悠喝了一口咖啡,王嫂變化不大,只是頭髮花白了不少,老王變了許多,臉上滿是滄桑。
“好,都好。我們在那邊什麼都好,就是不放心麗娜。”說到女兒,王嫂神色很沉重,“多虧有小姐照顧麗娜。”
王嫂對悠悠說。
“哪裡,Tina是我的得力助手,我現在都離不開她了。”悠悠笑著說,“你們這次回來我專門給Tina放了假,讓她專心陪陪你們。”
“謝謝小姐,這次回來,感覺麗娜懂事多了。”王嫂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勉強笑著,悠悠知道,他們的疏離不是一天兩天了,王嫂和老王在陸家工作,為媽媽工作,無暇照顧女兒,才把她託給了外地的外婆。王嫂盡心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