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打算,借單父縣呂太公做壽之機,以一方夯土,高談闊論引得呂太公青睞,遂將其女呂雉許配劉邦為妻。座中縣長卻是蕭何,劉邦藉機成了亭長。要知此時劉邦家中已有一妻一子,奈何此子名喚劉肥,卻不是嫡長子,日後亦只做了膠州王。那亭長更算不得官,只可稱做吏,也無非是迎來送往,押送囚犯。
秦律甚是嚴苛,劉邦押送犯人奔赴驪山,突遇大雨,料想其期必誤,又素有大志,即於芒碭山斬白帝子起義,此後才與項羽同在懷王駕前稱臣。項羽出身卻是貴胄子弟,其家素為出國貴胄,秦莫更有楚雖三戶,亡秦必楚之說。項羽與叔父項梁得范增之助,勢力日益強大,又假立懷王為天下共主,時才興起滅秦之役。
項羽與劉邦自東西兩翼同向秦都咸陽進兵,項羽一路之上攻殺戰守,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戰的不亦樂乎,然劉邦卻是一路懷柔,使得各城各寨俱是迎風歸順。這才使得劉邦先入咸陽。懷王駕前二人曾約定,先入咸陽者王之。奈何劉邦兵弱將寡,雖入咸陽,僅只約法三章之後,還兵壩上。又有張良、樊噲、項梁相助,才得脫鴻門宴之苦。然殺人者死,傷人及盜者抵罪之約法三章卻是為咸陽子民稱頌,以至劉邦雖被遠發蜀地,此處百姓對他仍是念念不忘。
項羽進得咸陽,雖惹得假父範曾道出豎子不足與謀之言,仍是殺了秦三世子嬰,自稱西楚霸王。此後南征北戰,東擋西殺,消滅了若干諸侯小國,此刻劉邦已在蜀地休養生息,兵強馬壯,奈何與項羽之徵戰百無一利,屢戰屢敗。也是韓信、蕭何、張良、曹參之輩高人盡皆投奔劉邦,雖經楚河漢界之厄,又有分一杯羹之說,最終垓下一役,直逼得項羽直呼天將亡之,非戰之過也。
劉邦登極,是為漢高祖,打下漢代四百五十年江山。
詹琪聽得劉川與項幾敘述至此,早已明瞭此二人卻是世仇,心下正自思量這仇歷時之久,如欲化解想來定是困難重重。只聽項幾接言道,“我兩家可算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想來天下之大,祖上卻定要對門而居,這豈不是自尋煩惱。”
劉川也道,“雖是世仇,但究竟已是千餘年前之事,誰又會將這世仇歷代傳習,徒增後輩煩惱。”詹琪聽言,心中一喜,想來此二人已有緩和之意,我自居中調停,若解了這仇怨,豈不也是美事一樁。是以開言問道,“二兄既有緩頰之意,又何須驚動兵馬,何不握手言歡,料想亦是兩家先祖之所願。”
聽得詹琪之言,兩人俱是深深嘆了一口氣,“我等也算世家之後,雖已習武為重,卻也粗通禮義,早年亦是頗為融洽。誰料想十二年前,突有兩名武林高手,分別拜訪於我二人,提出較藝之說。我二人隨口應了,本想江湖之中切磋武藝甚是平常,怎料十個照面,我二人俱是不敵,雙雙被他二人制住穴道,既不能言,亦不能動。”
詹琪聽至此處,方知二人徵殺卻另有緣由,項幾繼續言道,“那二人制住我等,卻提出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要求,命我二人每年對壘一回,決出武藝高低,失敗者要在年內聽從勝者吩咐,不得違背,而我兩家無論勝負,均需聽命於此二人,為其打探過往武林人士之動向,連同這祝融村周遭五百里方圓之內之江湖動向隨時向其回報。”
詹琪聽至此處,亦是大致明瞭其中關節,不由心中暗道,此二人來此用意何在,聽其動靜,貌似與那神秘幫派有莫大關聯。我本想從中解紛,孰料卻有這一意外收穫,我倒要見識見識這二人武功,如能從中問出些許端倪豈不更妙。
想至此處,開言道,“兩位兄臺,此二人是否仍在宅內,我欲一見,不知可否。”劉川接言,此二人神出鬼沒,我等俱不知他身在何處,如有資訊回報,只是在門前放一條桌,其上擺放一對茶碗,他二人自會不請自到。
詹琪正欲請劉項二人依法實行,突從窗外飛進兩點亮光,分別向劉項二人咽喉飛去。
第二十章 仁義化前嫌
兩點亮光自窗外急速飛入窗內,快馬披風劉川與那黑煞神項幾俱是已經看到寒光入戶,但寒光飛行如此迅疾,以至於二人即使想起身閃避已是不及,轉瞬之間,寒光即已及體。
詹琪催動冰火內罡,凝足化刻成辰功力,剎那間,已將兩點寒光看在眼內,竟是兩枚通體金黃,長約三分的銅針。也是詹琪記憶力奇佳,不由得憶起當年隨百知子於玉申在桃花居中之遭遇,那襲擊自己與百知子的暗器竟然與此銅針毫無二致。
心念電轉之間,身體並不怠慢,未見詹琪有何預兆,身形竟已從座椅之上飄起,與此同時,雙手齊張,食指與中指電閃捏出,已然將兩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