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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慣。斯巴達人要求他們的子弟語言簡明,直截了當,從小養成沉默寡言的習慣。斯巴達人的說話就象軍事口令一樣。而迪利歐斯卻有著所以斯巴達人不曾擁有的天賦,口才。

迪利歐斯用成熟男人的磁性嗓音講述著奧列尼達王的事蹟:“這個男孩一出生就和所有的斯巴達人一樣受到檢查,如果他生得矮小、瘦弱和畸形,就會被拋棄。

從他學會站立,就要受到戰火的錘鍊被教導永不退縮,永不投降!能為斯巴達戰死沙場,是它一身中最偉大的榮譽。

他到了七歲,按我們的慣例;與母親分離,投身武力世界。斯巴達三百年來的勇士體制,使斯巴達培養和孕育世界上最優秀的戰士。這培養制度,逼著男孩去戰鬥,讓他們捱餓,逼著他們去偷竊。必要時去殺戮

男孩受到各**的懲罰,學會不流露痛苦與憐憫之情。他們頻頻受到考驗,被放逐荒野,只靠自己的智慧和意志對抗暴虐的大自然。那就是他的啟蒙經歷!

他在荒野的那段時間,要麼作為斯巴達勇士迴歸,要麼一去無回。

野狼開始逼近男孩,黑鐵般的利爪,暗夜色般的皮毛,瞪著血紅的眼睛,彷彿地獄來的惡魔。

巨狼呼呼嗅著,品味著道口美食的氣息。

男孩沒有感到恐懼,只是更加警覺而已。他呼吸著寒冷的空氣,夜風中的大樹抖動著,他雙手堅定,揮矛殺死了巨狼,動作乾淨利落!

披著巨狼的毛皮,這毫無生還希望的男孩,如王者回到了神聖的故鄉。我們的國王,列奧尼達斯!”

“呼呼呼呼呼呼!”夜色中所有在場的斯巴達人高舉拳頭,為國王的英勇壯舉而吼叫。

緩慢平復了激動的心情,迪利歐斯繼續道:“屠狼後30多年過去了,正如當年一頭野獸步步逼近,既耐心又自信,期待著大快朵頤。但這次的野獸是金戈鐵馬,帶著刀槍劍戟,是由奴隸和地獄怪物們組成的龐大軍隊。

它們是波斯魔神從地獄裡派來的魔兵,它們妄想著征服奧林匹斯的眾神,吞噬希臘這世界上唯一的希望。”

帶著落寂與嘆息,迪利歐斯看著燃燒的火堆繼續道:“這頭野獸漸漸逼近,是衝著我們奧列王本人來的,也是衝著奧林匹斯的眾神來的,是衝著所有希臘人來的。這將是一場無比神聖的戰爭,是眾神參與的聖戰,奧林匹斯眾神庇佑希臘。太陽最終從魔神的手中解放,我們最終將贏得這人與魔神的戰爭。”

迪利歐斯仰望著天空之上的殘月,手中更是拔出了不屬於斯巴人的新月之刃,刀刃的末端刻著不屬於這個世界條型碼與武器編號,數十年來這把戰刀依然如新而且鋒利無比,他斬斷的頭顱與盾牌不記其數。

祖父經常與他提英雄輩出的特洛伊,那神話一樣的浩瀚戰爭與末日一樣的流星火雨,火神的僕人,臭脾氣鐵匠與華貴無比的神鏡。那就是他心中嚮往的聖戰,值得為它獻出生命的聖戰。

終於,平凡度過大半身的迪利歐斯再次看見了奧林匹斯神僕,海格力斯神僕那驚天動地的力量徹底把他震撼了,同時也震撼了在場所有人,他知道榮譽就在手指可以碰觸的眼前,他知道自己將成為神話。

為此他用那煽動的口才將故事繼續說下去:“就像所有斯巴達婦女們為丈夫送行說的那樣,列奧王的王后對列奧王說:‘帶著盾牌回來,否則!’

‘別了我的愛人!’他沒有說出來,沒有柔情的餘地,斯巴達沒有,也不允許他這樣軟弱。唯有驍勇堅強的人才稱得上是斯巴達人唯有驍勇的人,堅強的人!”

環目看向周圍年輕的斯巴達戰士,迪利歐斯眼神中露出那發自內心深處的柔和光芒,瞬間光芒消失他微微抬了抬頭繼續說:“我們向前進軍,為了我們土地、家人和榮譽,我們前進著。

當我們與希臘其他城邦的軍隊匯合後,我們人少的劣勢就顯露出來。聯盟的人很多,但是戰士卻少,而我們斯巴達人全都驍勇的戰士!”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周圍的斯巴達人單拳頭高舉,士氣高昂呼應著。

“當夜無眠,國王難以入睡,他這四十年生涯像是一條筆直的大道,直通這命運中最輝煌的一刻,充滿刀光劍影,艱苦卓絕的浴血戰鬥。他唯一後悔的,是他麾下軍力不足。

經過漫長的行軍我們終於來到了最前線,在那裡一座被摧毀的村莊正散發著黑煙,一個唯一存活的孩子向我們伸出了求援之手。

村民們的屍體都被釘在一顆橄欖樹上,整個村莊如同地獄一樣死寂一片。看著村莊裡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