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劍緩緩砍下,唐天再次將劍刃稍稍斜移,而他的無名指和小指最後真好撞在了唐天的劍尖當中。
巨大的力量下角鬥士手中的短劍立即失去控制飛了出來,唐天卻稍稍歪頭剛躲過這胡亂飛出的短劍。不想已經瘋狂的對方直接死死壓上,另一隻手拼命掐著自己的脖子,然後另一隻剩三顆手指的殘廢手指也死死掐在了脖子上。
“哦!”一股痛苦的窒息感讓唐天飛快扔掉不方便活動的短劍,兩隻手拼命掙扎了起來;血液上湧、臉色發青的唐天左手成鉤死死扣住對方的手指,同時右手胡亂的在對方身體上捶打著。拼到最後這只是一場男人力量的較勁了,同時也是唐天最危險的一段時間。
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一個人要是拼上以傷換傷的話就是那些武術高手也要懼怕三分,以前是唐天在拼命,但是這次面對的卻是一個為自己孩子拼命的奴隸角鬥士。
臉上皺起難開的贅肉,而且滿臉通紅,對方拼死搏命,唐天也拼盡全力的掙扎。除了死死扣住對方掐自己的手指外,另一隻手也同時摸上了對方的臉,狠狠的抓上對方的臉後對方似乎鬆了一下。
在這個在這個決死角鬥士的臉上掙扎著左摸右摸,“釦眼!”又一個詞降臨唐天的大腦,大拇指一用力,拼死的扣在了對方的右眼之上,一種軟球體暴烈的液體潤滑落進手裡,
劇烈的痛苦即使對方是鐵打的身子也不免痛苦萬分,對方死死卡住脖子的手也猛地顫抖。
一陣腥臭的液體直接噴在了唐天因窒息而痛苦扭曲地臉上,本來這個決死鬥士遭受了巨大痛苦應該捂著自己的眼睛,可是猛然間對方手指力量更大了,一陣就要死了的感覺降臨唐天心頭。
已經兩眼翻白,幾乎脖子就要被掐斷的唐天腦中再次爆出了一個靈感“咽喉!”沒有任何猶豫,唐天右手下滑摸到對方的喉結部位,手指成鷹鉤狀,以命搏命的用盡全力死死抓了下去。一種似乎捏碎了核桃的感覺,對方雙手再次一鬆。
已經當自己命完全沒有了,死也要拉人一起走的唐天恢復知覺,右手血管膨脹,抓住捏碎了對方咽喉的手指猛一扯,一塊血肉直接從這個決死鬥士的脖子上扯了下來。
“噗!”大片血液直接從這個決死角鬥士的脖子傷口上噴出。
“嗷!”看見這決死搏殺的一幕,所有觀眾們再次發出沖天的驚呼聲。一陣血液大噴發後,這個決死角鬥士似乎用盡了身**最後一口氣,腦袋無力的垂了下來,但是雙手仍然死死卡住了唐天的脖子。
而扣下對方咽喉肉的唐天也似乎用盡了力氣,右手無力的甩在了地上。
“完了”馬克託斯痛苦的捂住了眼睛,一個角鬥士如果打算決死斗的話,即使死也會帶走敵人地生命!弗拉克魯斯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著直擦頭上的冷汗,如果這次輸了的話那麼自己的大半家產就會輸掉了。
而坐在他旁邊卡爾巴斯角鬥學校的主人卻滿臉輕鬆地座了下來,那兩個黑髮黑眼黃面板的角鬥士實在太讓他震驚了,那身體靈活的簡直就是一隻狐狸。一般的跳躍或者逃跑全都是倒地滾動,還有唐天那一擊破排手。在他眼裡只有神奇二字可以描述那一擊,似乎就是與那個決死角鬥士刀劍向交了一下,然後就看見對方一陣奇怪的動作,當唐天滾開後他便看見插在決死角鬥士身體上的短劍。
就當做廢物利用,在最後用對方的妻子孩子威逼後,這個叫伊斯坦布努斯的角鬥士終於爆發了最後地力量發動決死搏殺,而且成功的幹掉了那個靈活的奴隸。
“咳咳!”在血液的侵透下,眾人本意為死了的唐天發出被水嗆地咳嗽聲,吃力的推開身體上的角鬥士,緩緩站了起來,剛才就是這個傢伙的血液嗆進了自己的咽喉。
被掐的幾乎窒息而亡,腦部極度缺氧的唐天狠狠拍了拍自己地腦袋,重重串了幾口氣後唐天站起,兩隻本來瘋狂的眼睛現在有地只是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普通角鬥士竟然可以將特種兵的自己逼到決死之地。
要不是剛才不斷爆出的靈感的話,自己絕對已經死在了當時的情況下,自己還是太輕敵了。緩過勁後唐天再次回頭看向角鬥場,卡爾巴斯角鬥學校死了三個,弗拉克魯斯角鬥學校死了六個,而剩餘的人開始被卡爾巴斯的角鬥士圍攻,對方的色雷斯角鬥士開始追圍離隊人。幹掉對手的芥良現在身上被開了多條口子,猩紅的鮮血在他身體上不住流了下來,另一個手持大盾牌,拿著短劍的角鬥士正在飛快攻擊,一不小心又一條傷口便開在了他的身體上。
唐天只感覺嘴裡苦澀難當,身體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