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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這是送與小皇子與小公主的。”雪吟放在桌子。

緣由也淡然地答:“小皇子與小公主的東西,都讓雲妃娘娘保管,若是雲妃娘娘禮數不周,豈能讓狼騰妃子見笑了去。”雪吟不再吭聲,臉色冰冷地接過緣由給的東西就離開。

我輕笑:“緣由你真是厲害。”“豈能讓人把娘娘看輕了。”看了好一會,公公穿行過來給我捧上一碗甜燕窩說給我補身子,我想是他給的吧,氣還沒消,我連看也不看。

憑地多情啊,一邊和他的玉棠皇姐相依著看戲,一邊卻又差人來打點我,我就是他指縫裡省來的感情嗎?那還是讓他收回吧。

寶寶扭著身子叫:“尿尿。”我看得沒勁兒就抱下寶寶:“母妃帶你去。”讓緣由呆會帶栩回去,他看得很入迷呢,牽著寶寶從一側走,出了這熱鬧的地方才鬆了一口氣,寶寶忍不住要在這裡尿,便脫下她的小褲子讓她就蹲下:“再長大一些就不能這樣了,寶寶是女孩子,可不能讓人看了小屁股。”“嗯。”她軟軟地叫。

尿完給她拉上褲子,她卻歡快地叫:“父皇。”我抬頭看望著一身輕白色衣服的夏君棠,今兒個梳洗得乾淨,去了西北的狼煙之氣,在朦朧的燈光下倒也是有得幾分與皇上相像。

笑著捏寶寶的臉:“不是父皇,叫皇叔。”“父皇父皇。”寶寶不依,跑過去抱住他的腳撒嬌:“父皇,抱。”他抱起她,高高地一丟再接住,樂得寶寶呵呵笑,抱著他的脖子就親:“父皇,母妃痛痛。”他關切地看著我,我下意識將手放在身後。

他挑起眉頭:“知秋?”和他認識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我嘆氣,將手伸出來:“沒有什麼事,就是風太大折斷了梅枝,剛好就劃過我的手。”他輕嘆:“怎麼不小心一點呢?痛嗎?”寶寶代我回答了:“母妃痛痛,要吹吹。”我抬頭迎著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片深深的痛惜,他也不管宮女是否在身邊,握著我的手就輕輕地吹:“傷得怎麼樣,有沒有讓御醫來看看。”“沒事的,只是蹭破點皮了,已經上藥了不必擔心的。”我想抽回手,這樣不好,我現在是皇上的妃子,而他是王爺。

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不允許這樣的。

可是他沒有放,手心的溫度握著我的手腕,熨得我有些顫抖著。

他輕輕地嘆氣:“知秋,不要什麼事都放在心裡,痛你就說出來,你現在是二個人,這些事也不要當成是小事。”我笑笑,心裡酸楚得很。

最懂我的,最能看清我心裡情感的,終還是他啊。

寶寶又叫:“父皇,吹吹。”他低頭,輕輕地吹。

明明這些是哄小孩子的,可是他給我輕輕一吹,那手背上的痛,似乎都消散了。

我知道這些事一定會傳到皇上的耳裡,我知道他會生氣,可是現在,我也不想管他是否生氣。

他放開我的手:“知秋啊,你還是不會保護自已,我曾經跟你說過,最是無情帝王家,要愛自已多一點。”淚有些想溢位來,我不想在他的面前哭,懷著孩子性子也會像孩子一樣,很容易傷感的。

不管說什麼,一下子就會想哭,一下子也會生氣。

三更完畢了,鳳凰去檢查下身體,老是左側的腰上抽痛著,醫生千萬不要說我翅膀出問題了,呵呵。

第六章:一個人的煙花

那夜的煙花,染亮了窗格,寶寶和栩爬在我的床上推開那窗看著幽黑的天空,一朵朵燦爛的花在夜裡盛開,再落下。

它的美麗只有這麼短暫,餘下的卻是奈人尋味的寂寞。

“好看嗎?”我轉回頭看他們。

二個孩子點頭,黑亮亮的眼神裡還有著那餘味深長。

“今晚跟母妃睡,可好。”二個孩子一聽就歡笑著,我關上窗,已經是一邊一個躺著,留個中間的影子給我了,睡覺還喜歡抱著我的手,我感觸到他們的溫暖一點一滴地染上我的心,明明很累,可是我卻睡不著。

我和他生氣,不知要什麼時候他才會過來,但是我也不會去求他的。

第二天便是大年初一,緣由說陳公公讓人捎話來,皇上去吃酒了,昨夜在正華宮裡安歇的,我叫她以後不必告訴我。

要喝就喝,我也不會管他,他昨天其實就是想說我,雲知秋,你要知足,你不過是三千後宮中的一個女人而已,可是我還管東管西,可是我還要求他什麼,還對他冷顏以對,他不喜歡了,他不耐煩了。

在宮裡也和民間差不多,大年初一多是去串門子,可是我不喜歡去,而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朋友,昨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