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消音得迅速,還是不能令聶謹言十分滿意。
在阿春把新熬好的雞粥端上來時,溫小婉下床去接,再回身時,聶謹言已經整個人躺在床上挺屍裝死去了。
溫小婉從阿春手裡拿過雞粥,把室內侍候的下人們打發出去,端著雞粥走到床邊。
聶謹言聽到她的腳步聲過來,一隻骨質有力的修長大手,已經撫到胸口,一邊揉著一邊低低地說:“胸口堵得慌。”
溫小婉瞧著他怎麼也不像胸口發堵的樣,倒有一點兒炸屍的勁頭了,卻還是順著他說:“喝點粥就好了,”見他還是不起,溫小婉又許了一個更大的甜頭,“喝完,我給你揉。”
聶謹言這才動了動垂閉著的眼睫,撐出一條縫來,露出低低哀沉的光,“我餓得沒力氣吃了。”
溫小婉捏著粥碗的手指,‘咯嘣’做響了,努力地長長迂迴一口氣,“可憐見兒的,那……我餵你吧!”誰讓自己剛才想攀聶謹言的大輩呢,遭報應了吧。
溫小婉以為她這麼說完,聶謹言就會起來喝粥了,總不好沒病沒災的,真讓自己喂他吧,以前自己碰他一下,他都含羞草似的,捲曲半邊身子呢。
誰知她話音剛落,聶謹言竟然真的沒起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