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哄的語氣說道:“可好看可好看了。”
酒助英雄‘性’,舞是小刮刀,有酒無舞總是不好的。
這裡的舞,溫小婉是一個不會跳,她本身就是音痴,根本踩不上拍子,也沒有那古典氣質,跳不出什麼霓裳羽衣、驚鴻一瞥來。
但是,在另一個世界裡,她原先來的那個世界裡,溫小婉怎麼也算得是入過迪廳,唱過KTV的X零後。
高難度的舞跳不出來,低……難度、俗一些、大眾化的,總是會跳的。比如:脫/衣舞。
與溫小婉處在一起這麼久,聶謹言還從來沒有看過溫小婉跳過舞呢,除了他們相識的第一次,那個有點可笑的相識,溫小婉是藉著舞做引子來的,從此以後一發不可收拾。
今晚,溫小婉提出要給聶謹言跳場舞。聶謹言持著酒杯,很有些驚訝,卻還是順著溫小婉的意思,點了點頭——他也想看的,他的女人只為他跳的舞。
靜好的時光裡,身邊良辰美景,還有他最愛的人,為他揚溢的熱情,他的理智已經漸漸脫離出他的大腦,眼神越發迷離,只有一點點本能,像根弦似地懸著,隨時都要崩壞開來。
溫小婉旋一個身,先擺了一個優雅的弧度,然後在聶謹言完全沒有反應的狀況下,脫掉了第一件衣服——她的外袍。
☆、第130章 床上的舞
溫小婉以為這會是個很香豔的情景;聶謹言即使噴不出鼻血,也應該流些口水才對的;結果一切都出乎了溫小婉的意料之外。
在她脫掉第一件外袍時;聶謹言目瞪口呆了不足三秒;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鐺之勢;直衝大門口。
溫小婉那剛剛擺起的舞姿被聶謹言飛起來的動作;生生驚得停了下來,她愣愣地看著聶謹言飛向門口,十幾秒間;聶謹言又去而復返地飛了回來;落腳到溫小婉的面前。
溫小婉很無語,她縱然再如何的奔放,也不會把臥室的大門開著;任外面的那些人參觀的啊。
她沒關的只有內室的門罷了,都關得太緊,哪還有這份跳脫/衣舞裡,能帶出的野性呢。
聶謹言停到溫小婉的面前,撿起地上溫小婉剛剛脫下去的外袍,快速披到溫小婉的身上,極低的聲音說道:“跳舞也不能脫衣服啊,這數九寒天的,寒氣會入體的。”
入體個毛啊,溫小婉在心裡已經炸毛了,她還能不懂聶謹言那點小心思,小心眼的傢伙!
“我不穿,我舞還沒有跳完呢,我跳的就是脫衣舞,”
溫小婉準備了一下午,怎麼可能如此就善罷甘休,她掙脫開聶謹言給她披著的衣服。
為了跳好這場脫衣舞,溫小婉特意沒有穿中衣,脫去外面那寬鬆的桃粉色外袍,裡面就是那一身極顯身形、貼著身段的蠶絲製衣服,雪白雪白的,鬆軟如羽毛,還拖著長長的尾翼,百折形狀,抬腿扭腰,都能帶起一串微瀾。
“脫……脫衣舞?”鎮定沉穩如聶謹言,也被這舞的名字,噎得嗓子疼了。
“是啊,”溫小婉伸出玉長的手臂,拉起垂在大腿處的裙襬,伸出圓潤修長的小腿,緩緩抬起,拉大裙襬間的距離,“脫衣舞是跳給親愛的人看的。”
聶謹言的目光隨著溫小婉露得越來越多的小腿,一點點灼熱起來,在溫小婉把長裙,拉到大腿根處時,聶謹言再也看不下去了。
聶謹言一把摁住溫小婉還在緩緩移動的手,沉吟了片刻道:“這舞……還是去床上跳得好。”
溫小婉眼波低轉,深覺聶謹言的提議不錯。他們兩個人的床是加大版的,幔帕垂下,那一方小小天地裡,不管如何的折騰,聶謹言都能放得開些。
雖說和她今天預想的地方有些出入——她本來預想是她跳舞的時候,勾得聶謹言熱血沸騰,就地把她正法了,連著地毯都鋪得厚了一層,但是如聶謹言要求般去床裡折騰,也不是不行——在床上跳舞也是另一番情趣。
溫小婉絕對是實幹派,三秒鐘想通後,拉著聶謹言就往床上奔,順便還沒有忘記拿之前沒有喝完的那半瓶仙子醉的酒。
聶謹言和溫小婉剛到床邊,溫小婉學著她前世偶爾看過的幾部二貨電影的情節,一把把聶謹言推倒在床上,同時,把酒瓶扔到床裡。
在聶謹言錯愕的一瞬間,她單腿跨到聶謹言的腰處,一隻手順著自己的長髮,一隻手只伸拾指,摁到聶謹言的下頜處,用充滿挑逗和魅惑的眼神笑容,衝擊著聶謹言的視覺神經以及已經被仙子醉一點點蠶食掉的神智。
“相公,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