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9章 夢中的虐待完
趙子傑甚至已經記不清這個夢的結局──趙子傑當時完全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朦朧狀態之中,趙子傑已無法記起趙子傑是如何離開趙子傑的夢奴的房間,如何又回到自己住處。麻木的感覺已經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極了夢,在夢中趙子傑能感受到各種感覺,驚慌、惶恐、喜悅、渴望、失望、緊張、興奮、愛戀、焦慮、憂愁、激動、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覺不到肉體的那種真實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彈擊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樓摔在地上、被炙熱的鐵烙燙到面板。突然的敲門聲將趙子傑驚醒。
趙子傑呆呆地坐在計算機前,用手使勁地捏了幾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傳到趙子傑已經相當麻木的大腦,讓趙子傑還是弄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醒著還是在做夢。敲門聲又再次響起。趙子傑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衝過去開啟門。門口站著一個郵遞員,疑惑地看著屋裡這個蓬頭垢面、兩眼紅腫穿著睡袍的趙子傑。”呃……先生,你是不是叫趙子傑?”“啊……是……是的。應該是的。是……真正的趙子傑。”“你……什麼應該呀?你有沒有證件?這裡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須看過你的證件才能給你。”“啊……有的……你等等。”趙子傑很不高興被這種人打攪──趙子傑還要儘快記錄下趙子傑快要遺忘的夢呢。趙子傑快速地翻著趙子傑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還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夾子。趙子傑趕緊遞給郵遞員,有些心虛地看著這個人反覆檢視趙子傑的證件──趙子傑擔心這個人會說趙子傑不是真正的趙子傑。
郵遞員檢查了趙子傑的證件後對趙子傑說道:“啊,沒錯。真是趙先生。你是不是一個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來了?讓我們送信的很是胡塗耶。我們搞不清楚到底哪個是新地址哪個是舊地址,只好上門打攪了。”“啊……對不起,麻煩你們了。真是真是感謝,真是感謝。”這封厚厚的信上只寫著趙子傑親收,卻沒有寄信人的地址,讓趙子傑搞不清這會來自哪裡。不過趙子傑沒心思管這些閒事,趙子傑還要急於將趙子傑的“夢“記錄下來。
趙子傑將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計算機前,卻因為剛才被郵遞員的打斷,讓趙子傑找不到開始的思緒。趙子傑非常惱火地咒罵了幾聲,喝了一口濃濃的咖啡後又開始慢慢回憶起趙子傑最後一次去夢奴那裡時也曾喝了一杯這樣的咖啡,漸漸又回憶起那天更多的細節。趙子傑記起趙子傑在那天收到了那張紙條,上面還稱呼趙子傑為“主人“,讓趙子傑一下從當時好些天的迷亂中清醒過來。趙子傑站起來開始尋找那張極其有意義的紙條,最後還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剛才的收到的信封壓著。
趙子傑抽出那張紙條,親切的字型立刻都跳進趙子傑的眼裡:“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可欣吧。你的,可欣。”上面的字跡是用藍色圓珠筆工工正正寫出來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跡很像──啊?趙子傑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筆跡,一股強烈的感覺將趙子傑震驚。趙子傑用顫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細地翻看了兩遍。趙子傑不敢像趙子傑平時撕信那樣魯莽地拆開,而是找到一個小刀,小心翼翼地將它從一邊裁開。
厚厚的好幾張信紙折迭在一起。趙子傑慢慢地展開,狂跳的心讓趙子傑的手上的信紙都幾乎拿不穩。一個熟悉的字眼落入趙子傑的眼簾:“主人”。”主人,請容許可欣再這麼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讀這封信的您並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夢裡才會出現°°在您的夢裡。可是,你還是讓我再叫您“主人“吧!你們長得是如此相像,曾讓我無法分辨。噢!一想到我主人那副無情、殘酷、喜怒無常的樣子,我的下體就已經潮溼了。我真是個淫蕩的可欣。
還是讓我從頭開始說吧!那還是三、四個多月前的一個夜晚,我的主人手裡拿著一條皮鞭突然踢開了我的窗戶闖進我房間。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極點。即將遭受強暴和蹂躪的恐懼,讓我整個身子嚇得發抖。噢!我是多麼淫蕩啊!在那一刻,我的下體竟被恐懼刺激得情慾高漲、性火難耐,我的陰滬裡竟滲出了大量的Yin水。那種極端可怕的恐懼所帶給我的強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獨自手Yin的感覺還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趙子傑那冷漠無情的眼神,就像兩束強力的磁場,將我定在哪裡動彈不得。趙子傑用令人無法想象的殘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頭髮,將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懼刺激得春情勃發,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性的高潮。我的主人脫掉我的內褲將我按倒在床上,開始對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