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子,等他們回過神來我早縮回病床底下,兩個人厚臉的打情罵俏起來,什麼醫院裡的護士你的身材最棒、小浪|穴最騷最緊,什麼你的雞芭是我用過最厲害的,幾乎讓人愛不釋手,我聽見都快笑破肚皮,突然醫生意味深長的說:‘惠香!我一直有個心願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那護士怩聲說:‘親哥哥,人家身上的每一個洞洞都給你玩過,你要什麼難道我還能不答應嗎?’哈!我說惠香!你知不知道那醫生究竟要些什麼東西?”阿國望向甜美護士,趙子傑總算知道她叫做惠香。
惠香失神的低著頭,思緒不知飛向何處,並沒有回阿國的話。”那醫生支吾的說:‘我從來就沒看過自己的精子怎麼樣停留在女人蔭道之中,一想起自己才剛洩了那麼多的Jing液在你身體裡頭,我就好想知道它們過得好嗎?它們有沒有前撲後繼的往子宮鑽?’那惠香撒嬌著不依,直喊自己的|穴|穴窄的要命,哪有辦法看進去呢?”“醫生抱緊惠香,嘖嘖地香上好幾口,然後他說他偷偷帶了‘司倍枯浪’,惠香一聽。嘴裡不禁嗔罵出聲,頻頻罵那醫生壞透了、死變態,竟然早打主意要讓她出醜。兩個人一個叫羞不依、一個涎臉哀求,終於還是惠香捱不過醫生的溫言軟語,同意了下來。”
正文 第225章 俏麗小護士十一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麼浪?難道比瘋狗浪、萬沙浪(臺灣老歌星)還厲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聖,於是我一個頭慢慢由床尾伸竄出來,呵!天佑我也!那時惠香的嬌軀躺在床頭,小手緊抓玉腿,開啟成V字型,而醫生跪在她胯前,剛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處。”“只見醫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個又像放大鏡又像冰淇淋勺的閃亮東西,我知道那是蔭道窺視器,俗稱‘鴨嘴’,我瞧不見他的動作,只聽惠香一逕喊涼,嘴裡直嚷著要醫生動作慢點,千萬別弄痛她了!”(按:蔭道窺視器-Speculum)“我也很想加入他們的行列,對這種蔭道內診我高中時就感興趣,卻是考不上婦產科,只能把機會拱手讓人。醫生動作了一會,突然伸手打亮了床頭燈,一個頭埋在惠香胯前,嘴裡驚呼道:‘譁!真的耶!好多白稠的Jing液盛滿了整個膣腔,你知道嗎?就像喝了滿嘴的優酪|乳,每一片嫩肉間都浸泡在Jing液當中,我實在想親親那保護著我子息的殷紅膣肉呦!’““當時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滿嘴優酪|乳的模樣,可是醫生一個轉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條橡膠管,他說:‘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蕩的由自己蔭道吸出Jing液,那一定下賤得讓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後,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幹你!’那惠香沒好氣的啐了聲‘死相’,忸怩著就是不肯,可是不肯歸不肯,鴨嘴塞就在蔭道里,橡膠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聲音響起,竟然是醫生開始吸了起來。”玉珍緊抵胸膛的粉臉燙的不得了,只聽她低低的罵了聲“變態“,貼著趙子傑手掌的蔭唇持續泛著Yin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著香氣,可不是嗎?趙子傑心中也對阿國說的故事感到不以為然,有點懷疑他是信口胡譸。突然一陣掌聲響起,惠香恢復了神采,居然大聲鼓掌起來,她笑吟吟的說:“精彩精彩!真是說故事的天才,差一點我就被你騙去了,我就說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進來四、五個新病人,護士全忙的不可開交,哪有人有閒功夫搞這種變態勾當,還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連小憩一下都不能。”阿國向趙子傑扮了個鬼臉,佯作吃驚道:“你……你說我編故事騙你?明明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再真實也不過,哼!我還有現場錄音的有利證據,要不要我到護理站請大家聽呀?”他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惠香吃吃的笑,她說:“是呦!現場錄音!雖然你說的天花亂墜,幾乎跟真的一樣,可是你知道嗎?錄音帶如果把防錄卡榫扳斷是不能再錄音的,你說的剛好反了,還好我細心聽出你話中的破綻,呵!縱使你舌燦蓮花也休想詆譭我的名譽。”阿國瞠目結舌,吞吞吐吐的說:“不……不會吧!明明我壓下錄音鍵了,如果不能錄應該壓不下去才對,難道……難道我的努力全泡湯了,那昨晚的天籟之音不就白費了嗎?”“哈!事到如今你還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聲放出來,讓我們大家開開洋葷好了。”惠香忍著笑說。”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帶時還看見它捲了大半,裡頭一定會有東西的,你好膽就叫幾個同事進來,說我要放淫蕩女伍佰的歌聲給她們聽,看你敢不敢?”阿國漲紅脖子嘴硬的說。惠香眼見阿國困獸之鬥的窘狀,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判斷沒錯,她揚著頭嬌聲說:“哼!叫就叫,誰怕誰?我就把外頭的護士全叫進來,聽聽好聽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