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莽撞得罪。否則最後就是扳倒了馮敬堯,我們也同樣撿不到好。”
九叔一副和金胖子站在同一戰線的樣子,設身處地為金胖子講清了其中種種緣由,他這模樣,讓金胖子對他深信不疑。
“我讓人找來了你手下的阿昆,一會我讓他來見你,你告訴他該怎麼做,讓他聽我安排。到時候我這裡能給杜邦一個交代,同時又不用得罪那人。你距離出去就快了。”九叔語重心長對金胖子囑咐道。金胖子一心想趕緊從這裡出去,急急忙忙答應下來,恨不得阿昆立馬出現在眼前。
阿昆已經被九叔手下巡捕帶到監牢中,知道是金爺要見他,他立馬就跟著巡捕來了這裡。
阿昆沒有多少優點,數遍全身也就兩點說得過去,一是雖然會有小心思,但對金大中是忠心的,二是敢打敢拼,真到了亮刀槍的時候,不膽怯。
就是靠著這兩點,阿昆成了金大中手下頭號小弟。
很快,裡面出來一個獄警。
“你就是阿昆?”獄警看向阿昆。
“是,我就是。”阿昆點頭。
“跟我來吧,”獄警轉身又朝裡面走去,阿昆緊跟在後。
阿昆進去,見到了穿著囚服的金胖子,金胖子挺著大肚腩一身細白肥肉,但他還是一眼瞧出自家老大瘦了。
金胖子沒有和阿昆敘舊,將他和九叔商議的事說了一遍,讓阿昆聽九叔安排。金胖子雖然肥頭大耳,但沒有與他那大腦袋成等比例的腦子,否則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沒毛鳳凰不如雞的下場。
他雖然人在大獄,阿昆對他的話卻仍舊言聽計從,“放心吧,金爺,這事我一定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事情說完,九叔看著一旁站立的獄警,冷聲道“給他換成單人間。”
獄警誠惶誠恐樣點頭。
從監牢出來,兩人坐上車,阿昆坐在九叔旁邊,聽九叔發問:“該怎麼做都清楚了吧?”
阿昆默默點頭表示明白,眼中泛著幽幽冷光,“放心吧九叔,金爺都跟我說了。”
救金爺,他是認真的。
“記住,把夜未央的損失弄得越大越好,然後我會出面把你帶走。”九叔囑咐。
阿昆從車上離開,去召集他那些兄弟,按照約定時間,明天晚上他會帶人去夜未央鬧事。緊接著九叔帶巡捕前去平息雙方爭鬥將鬧事的人帶走。
如此一來,九叔對杜邦那邊多少有了個交代,到時候九叔再去見杜邦,說清其中利害,杜邦想必不會再死揪著陳樂道不放。
至於陳樂道,呵呵,得罪他陳樂道的是金胖子的人,跟朱老九可沒關係!金胖子著急出來,沒去細想這些,或許想了,但他更想出來。
“我說薛先生,你與其整天在這裡無所事事,不如去掃聽掃聽上海灘有哪些待字閨中的小姐,都奔三的人了,也沒見你有個女伴什麼的。”
陳樂道坐在位置上翻看著日語教材,最初的學習熱情冷卻下來,他這兩天感覺自己想著學日語就是給自己找罪受。看著對面悠哉悠哉的薛良英,忍不住出口刺激,怎麼能在他如此難受的時候,薛良英卻在一旁無所事事呢。
薛良英好似看穿他的拙劣小計,露出一個殺人誅心的微笑,“我有未婚妻了,她是律師。”
“而且我這怎麼能算是無所事事呢,不是在教你學習日語嗎?今天的學得怎麼樣?”
陳樂道自動忽略了他後邊那句話,雖然自己記憶力變強了,但語言果然不是隻和記憶力有關。
“律師,怎麼沒聽你提過?”他錯開學習的話題,他都學一天了,休息休息怎麼了。
薛良英衝他翻了個白眼,“我的未婚妻和你提什麼?你準備好我們以後結婚的禮錢就行了。”
“嘁,我這不是幫你參謀參謀嗎,再說了律師多厲害啊,婚後肯定被管得嚴嚴實實的。怎麼樣,我知道新開的一家舞廳很不錯,要不要我帶你去轉轉。”陳樂道發出誘惑,勞逸結合,他只是今天想休息休息而已。
“不用了,我和她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我是個顧家的好男人,可不像你這麼喜歡去歌舞廳。”薛良英笑道。
“嘁,”陳樂道對他這翻說辭一個字不信,男人哪有不喜歡歌舞廳的。
“明天再去吧。”
“啊?”
“我說明天再去。”薛良英重複一句,然後拉開袖子看了看他的勞力士手錶,樸實無華,平平無奇,坐辦公室無所事事的生活是那麼的枯燥。
“到點了,該走了。對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