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著,大氣都不敢出,似乎擔心吹落個一兩片找不回來。
這程度超?度超出了陳伯的想象,他不經眉頭緊鎖,但,那表情也不是絕對沒戲:“我能帶回去嗎?”
“有辦法拼出來?”破壞的程度達到了愣是沒在一塊上面找著個完整的字,完全不知道怎麼拼的地步,陳初基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留下全是因為這屬於爺爺留下的東西。
“可以找人試試。”陳伯說道:“如果成功了,我會帶來給你看。”
死馬當活馬醫?不……陳初絕對不是這樣的心態。就先前陳伯說的話,拿出的玉扳指,真就論陳初的心理而言那是絕對不可能得到他完全信任的。突然出現這麼一位似乎高深莫測的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論是與爺爺的關係,還是玉扳指,都有無數種解釋,也許真相併不是他所說的那樣。陳初想了很多種可能以及現在的情況,不給就暴露了不信任,也許,自己想知道的又沒著落,可是,給了以後他最後不拿來給自己看……這豈不是很尷尬。
有時候也是沒得選擇,就算知道要冒風險也不得不這樣做。多多少少有些無可奈何的意味,然而,這種情緒陳初沒表露出來:“好。”他終究是答應了。安慰自己的說法也就是“最少沒感覺到什麼惡意”。
陳伯小心的合上本子。
之後的話題,必將聯絡到另一個人,那就是古大師。
而且,還不是陳初主動提起的,而是陳伯先開口說道的。他問陳初:“據我所知,你和異俠的人有些不同尋常的聯絡。”
“你認識古大師嗎?就是異俠中被稱之為將軍,地位似乎非常高的那位。”
“我要提到的就是他。”陳伯一臉的沉色。
陳初有些話在猶豫著是否告訴陳伯,比如,《臨界》好像和古大師有關聯這事。衡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說。畢竟,陳初這種想法是在李靖的引導下出現的,以前不覺得,可在後來發現李靖欺瞞了自己很多事情後,陳初對李靖的身份產生懷疑,甚至覺得他可能不是古大師的手下,他的出現也是為了找古大師的行蹤,一開始出來救自己,不過是為得到信任的手段。
如此,當初李靖有意的引導陳初思路向古大師,目的可能是利用陳初對於《臨界》的許多問題,從而選擇主動去聯絡古大師,這樣李靖就能找到古大師的下落。他成功引導陳初之後,在陳初家裡騙吃騙喝多日,發現陳初沒有絲毫聯絡古大師的動靜,漸漸就斷定了陳初也不知道古大師的下落,從而消失。
這些陳初都是想到了的,雖然,有一點後知後覺了。
這樣一來把開始懷疑的猜測告訴陳伯,指不定會影響對方的思路,這對於希望知道真相的陳初來說並不是好訊息。不如,就讓陳伯用自己的辦法一步一步去尋找答案。
話就沒說出口,陳初只是說明了自己和古大師相遇的過程。然後,關於大白的事,陳初也沒說,他想看看陳伯會不會主動提起。
陳伯最終沒說關於大白的事,可是,陳初見他看大白的眼色,總覺得他知道些什麼,只是故意避開關於大白的話題。追問集中在古大師下落的事上。陳初自然無法給出對方想要的答案。
這番交談中,陳初倒是知道了更多關於古大師的事。
陳初當初在奶奶那裡拿到東西,交談中得知古大師在很多年前就認識爺爺的事後,基本就斷定古大師的出現,默契和爺爺是有直接聯絡的。所以,當陳伯告訴陳初,爺爺和古大師的緊密關係時,陳初多的是釋然,沒有太多驚訝。
“當年因為某件事,他們都出現在斯洛伐克,經歷了什麼我並不知道,其實,就是因為什麼幾乎是除他二人為,在無人知道。那件事後你爺爺就開始在世界各地找尋什麼東西。這部分內容,應該都在這裡面。”他指了指夾著碎片的記事本:“大概五年的時間,你爺爺就很少離開國內了,知道這件事的人都猜測,你爺爺和古大師沒有找到那件東西。”
“那時候古大師就是異俠的人?”陳初不去問那種,一聽口氣就明白陳伯也不清楚的事,而是問對方可能知道的。
“嗯。”
“那我爺爺到底是什麼身份?”
“你可能以為他曾經是我們的一部分,但是,真正意義上他從來都是一個人,不屬於任何勢力。國家曾經想要招募他,但是……因為當年他在部隊的一些不愉快,你爺爺對於國家機構有一些牴觸,某種意義上我們拿他也沒辦法,所以,表面上也就是掛個虛銜,算是對於當初那件事的一點補償。”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