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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顯得極為寬闊。靈氣也很是充足,絕對對得起這艘船昂貴的船票價格。當然,能夠進這艘船的都不是什麼窮人,為了防止有人見寶起意,修士也可以在自己的房間之內設定各種機關陣法。

再多的,就不能保證了。

司徒卿上的船票是慕容初墊付的,具體的價格慕容初沒有說,司徒卿上也不好去問。投桃報李,如今有了斂財的好方法,司徒卿上是肯定不樂意獨吞的。

司徒卿上醞釀完了說法,抬頭看見慕容初一臉的沮喪,不由的奇了,“慕容,你這是怎麼了?”

慕容初捂著臉,搖搖頭。沒什麼,我只是聽見了心靈破碎的聲音罷了。

好吧,慕容一直都是這麼奇奇怪怪的。

司徒卿上如此想到。

“慕容,你應該知道木嶺門吧?”司徒卿上直接問道。

“知道,當然知道。”慕容初的臉色有些猙獰,那裡的大長老就是覬覦自己媳婦兒,害的卿上成為魔修的罪魁禍首嘛!一想到一個可能老的比天極還要過分的糟老頭子還要去老牛吃嫩草染指司徒卿上,他就想要活活撕了對方洩憤!

可惜對方是合體期,自己現在只是化神期。想要突破到合體期,還要花不少時間呢。到時候,可希望那個大長老不要那麼快就隕落了才好啊。

“我今天想要和你說的,就是木嶺門。”司徒卿上看見慕容初的模樣,知道對方是在為自己不值,心裡也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慕容對木嶺門感想不好就好了。他知道,像慕容初一樣的大型宗門的核心弟子對於門派的感情是很深的,不像他和妹妹,對任何門派都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父母的前車之鑑已經足夠他們兄妹對任何門派都防備十足。

他們沒有在木嶺門得到什麼好的待遇,相反,一直都過著小心謹慎的生活。既沒有師傅,也沒有交好的師兄弟們。想到又一次妹妹偷偷揹著自己的哭的場景,司徒卿上就發誓,就算要揹負罵名,他也絕對不會讓木嶺門好過的!

“我和妹妹在木嶺門挑的都是沒有人願意去做的危險任務,任務做完之後,我們就直接將貢獻點換成了靈石和法器。”司徒卿上回憶到。那個時候他和妹妹都不敢在身上放太多的東西,更加不敢將貢獻點積累起來。他們都相信到了手裡的才是真的。而且,以他們兄妹在木嶺門的地位,也不可能換得到上好的功法和法器。

事實上,木嶺門覬覦司徒卿上和司徒卿卿的人很多。

裡面多得是想要用各種方法突破的人,而他們兄妹就是上好的無權無勢元陽元陰未洩的爐鼎。也沒有一個勢力大的長老願意為了他們兄妹得罪其他道友。哪怕他們的資質在同一批裡頂尖的,在別人都有了庇護的情況下,他們兄妹依然只能靠自己。

“所以,卿上你對木嶺門的法器閣都很熟?”慕容初聞絃歌而知雅意,很快就想明白了司徒卿上的話裡的含義。

木嶺門沒落,但是底蘊仍然在。若不是還有一個大長老撐著,早就淪為二三流的宗門了。覬覦他們宗門資源的修士也不是一般的多。只是一來木嶺門的防衛措施還不錯,二來他們也弄不清地形。有能耐弄清楚的人都是不缺法器靈石的,也沒有必要和木嶺門作對。

修真界的人對於背棄宗門的修士都十分不恥,甚至可以說是人人得而誅指。不過這也不代表就真的沒有。每年因為種種原因背棄宗門的仙修轉為魔修的多得是,而且魔修宗門也很歡迎這些前仙修們的加入。他們手裡握有那些宗門的秘密,而且除了魔修這裡就沒有地方可以去。至於背叛,在魔修的世界裡,只要你的拳頭大,你就是老大。背叛什麼的就是家常便飯,毫不在意 。

“我已經是魔修了。”司徒卿上露出一個笑容。所以,也不用在乎名聲什麼的,“只是阿初你要好好偽裝一番。在幽冥洞府的傳承裡,我有拿到一張大乘期修士的神識都穿不透的面具,阿初你可以拿來用。”

說完,司徒卿上將自己的那張黑漆漆的鬼面具拿了出來。

慕容初看著司徒卿上手裡的鬼面具,心裡覺得有些荒謬。前世司徒卿上就是因為這張面具而成名,可是如今,卿上的意思是要將這個面具給他麼?

“不用。”慕容初接過面具,給司徒卿上帶上了,“我有辦法掩人耳目。這個還是你帶著比較好。以後,最好不要在人前取下來。”

司徒卿上的面板很白,這張面具卻很黑。可是即使遮住了一大張臉,他還是能夠看見司徒卿上秀氣的下巴和輪廓。黑白極致的對比宛如一張水墨畫,生動,活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