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伸手就在他左臂上戳了一下,當即疼得李其齜牙咧嘴慘嚎:“首長饒命!”
“混小子,見了首長怎麼不敬禮?”賀銘軒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輸液室裡擲地有聲,惹得所有人都看熱鬧!
李其賊眉鼠眼的從指縫裡偷偷看了看賀銘軒和韋國棟,坐好,嬉皮笑臉道:“賀叔、韋叔,我是傷患,那些繁文縟節就免了吧,啊?”
韋國棟立刻道:“傷患,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傷患,一個月就給我進兩次醫院,你小子是不是想滾蛋了?”
“別介!”李其緊張了:“我這一次可是……”見輸液室有群眾在,李其也不好多說,對著賀銘軒和韋國棟一通擠眉弄眼,末了特欠扁的道:“我那是獻身,你們不說給我嘉獎,怎麼著也得給我優待吧,別的也就是算了,反正我現在不打算走了,你們看著辦!”
“嗨你個臭小子!”賀銘軒被氣樂了,跟韋國棟對視一眼,笑罵:“你倒還威脅上我們了,信不信我抽你?”
李其梗著脖子特屌:“我可是你們求都求不來的精英型人物,反正你們看著辦,我也不跟你們要特權,不對,就憑咱用不著那勞什子特權,反正我是留定了,你們叫那誰別亂動歪腦筋,就知道一門心思叫我滾蛋,特傷感情!”
賀銘軒哈哈一笑:“你不是不當兵嗎,現在終於捨不得走了?得,你那些混賬事咱們後面再慢慢算,聽說你失血過多,你李姨叫我把你拎回家給你好好補補!”
韋國棟忙道:“我們家那口子把烏雞都燉上了,說好不許跟我爭,你看你,不行,小子,去韋叔家,韋叔保證不訓你,你王姨聽說你受傷一大早就在廚房忙活了!”
“嘿嘿!”李其傻樂:“本少是咱大院的香餑餑,你們兩個要不比試一場,誰贏了我跟誰走!”
“啪”李其腦袋捱了一巴掌,賀銘軒特乾脆:“就這麼定了,趁這三天我得跟你好好洗腦,無比要把你以前那些臭毛病統統改掉!”
李其轉向韋國棟,哭喪著臉:“韋叔,我想王姨了,想小軍軍了,我跟你走!”
韋國棟躊躇了:“這,你還是跟你賀叔去吧,我讓你王姨把好吃的都送過去!”
李其發飆:“賀叔,你當年跟著老爺子怎麼別的不學盡學仗勢欺人專斷跋扈了?”
“哈哈,我就是欺你了,你想怎樣?”
“我靠,我說那人怎麼那麼橫,原來是師出你這啊,倒了血黴了,我李其算是栽在你們師徒孫三人手上了!”
賀銘軒在李其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跟著他好好學,別老是跟教官對著幹!”
李其心道,我現在可是妻奴了,怎麼敢呀,可惜那人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哎,蛋疼!
菜鳥們要兩天過後才會回來,於是李其被賀銘軒拎回家養傷補身體去鳥!
軍區大院在市裡,李其知道家裡沒人也就沒回去瞅一眼,直接去了賀銘軒家。賀銘軒和韋國棟都是老爺子帶出來的,別人可能不看好李其,但是這兩位是真把李其當自己兒子疼,李其在他們家比在自己家還自在,當然,他怕賀銘軒也勝過他爸李旭陽,至少賀銘軒要教訓他的時候他不敢頂嘴,而換了李旭陽這兩父子絕對會鬧得雞飛狗跳!
賀銘軒有一個女兒,叫賀晚,剛十八歲,賀銘軒本是儒將氣質,小丫頭長得水靈靈的,特別是一雙大眼睛靈氣逼人,跟崔文軒一樣,從小就是李其的鐵粉,李其給她起了外號叫小白,小丫頭小時候總是迷迷糊糊,小白這外號非常貼切。
李其剛下車,賀家大門就開啟了,一隻白色的蝴蝶翩然飛進李其的懷抱,緊緊抱住李其的胳膊,小丫頭仰著小臉,璀璨如明珠,俏聲道:“其大少,聽說你被送去改造了?我看看改造得如何?”賀晚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黑了一點,糙了一點,不過壯了一點!”
李其一顆毛栗子彈賀晚腦門上:“沒大沒小,叫哥!”
“切!”
賀銘軒下車,看見賀晚抱著李其的胳膊不撒手,兩人捱得死緊,逮著賀晚就是一通訓:“女孩子家家的,你看你這樣子成何體統!”
賀晚不敢捋老虎鬍子,乖乖鬆開李其的胳膊,卻又抓著李其的手把他往屋裡拽:“走,吃飯去,王姨煲了一大鍋烏雞湯,香死了!”
彬回啊衝彬。李其滿頭黑線:“還真送來了啊,我又不是小女生來大姨媽,我去!”
賀晚在李其身上左右嗅嗅,趕蒼蠅似的捏著鼻子直揮手:“艾瑪,你還是先去淘一下吧,都快成臭鹹魚了,燻死人!”
“臭嗎?”李其抬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