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到笑聲整個人也毛了,問我是不是林倩兒。
我本來對這個笑聲十分排斥,聽胖子這麼一說,還用心品了品,儘管這聲音非常詭異,都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可光憑感覺又覺得不像是林倩兒的聲音。
林倩兒再怎麼不正經的笑,也不發出這樣的動靜。
我搖了搖頭,胖子又說自己想要小便,讓我們先走,他晚點跟上。說著就轉過身去解褲腰帶。
這個沒出息的,我對著他的後背吐了口唾沫,一轉頭自己的膀胱也難受起來。
蘇媚這時候已經走出去幾米遠,甩開我和胖子,她自己一個人也敢往裡走這麼遠,這女人的膽子都比男人的大,也不知是怎麼了。
我忍住尿意快步跟上,就在這時,那陣詭異的笑聲消失了。
蘇媚忽然來了句:“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這話一下子把我問蒙了,但我接著就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我和林倩兒看的那些影片中,裡面負責攝像的小梅,和蘇媚幾乎長得一樣。
我和林倩兒的猜測是,小梅是蘇媚的媽媽,如此一來,小梅極大可能把發生在這裡的一切講給蘇媚,所以她對這裡的瞭解一定比我多。
想到這些事,我有點興奮,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問她:“這裡不是這個村子的禁區麼?”
蘇媚又賣官司的問道:“知道這兒為什麼是禁區麼?”
她一副知道很多真相的樣子,說話的時候又遮遮掩掩,一句一句地往外面蹦,記得我腸子都癢了。
我又像個二b似的問:“為什麼這裡是禁區?”
還沒等她回答,胖子就走了過來,看我們聊的正歡,插話道:“趁我尿尿的時候你們倆在這兒聊什麼悄悄話呢?”
我讓胖子別插話,聽蘇媚說,蘇媚卻又不說了,來了句:“一會兒再和你們講,我們先往裡面走。”
我興致正濃,她卻不說了,一下子就感覺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十分難受。
然而蘇媚是真的不打算說下去了,我真想抬手給胖子一個嘴巴,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這會兒已經聽上故事了。
我們剛要出發,那陣笑聲又冒了出來。
這次我聽得更加清晰,這聲音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好像有人故意學著京劇裡面的唱腔發出那種不陰不陽的笑聲一樣。
這笑聲好像一根針,直扎人的耳朵。
胖子本來還要冒進往前面衝,一聽這笑聲又縮了回來。
我其實也害怕,不過還是嘲笑他:“你該不是又來尿了吧?”
胖子一聽就白了我一眼,說:“你說話真他孃的不中聽,不過我剛才好像真的沒尿淨,媽的還應該去尿一下。”
這話他只是一說,並沒有真的行動。
我倆回過神來,蘇媚又走出去幾米遠。
我這時就覺得奇怪,林倩兒膽子夠大了,當時在這裡也表現出相當的謹慎,感覺蘇媚不僅僅不害怕這裡的環境,反而還很著急似的要在這裡找到什麼東西一樣。
她的行為越發證明了我之前的猜測,她一定知道這裡的很多事情,搞不好這次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尋求某種真相,是帶有一定目的來到這裡的。
總之蘇媚在這裡的異常表現,極大的勾起了我的興趣,反而一定程度地消減了我對這裡的恐懼,讓我冷靜下來。
我接著才留意到第一次進來時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首先是這個通道里面的環境。
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天然的以為這裡是人工斧鑿出來的,但這次進來,我發現四周的巖壁很不規則,大大小小的巖塊猶如貝類生物一樣野蠻地發育。
如果這個通道口是人口修建的,不可能是這幅樣子。
另外就是這個通道里面的微光,儘管外面的天是亮的,可這個通道七擰八歪,而且我們已經深入到了一定的深度,就算射進來的光會拐彎,也彎不到這個程度。
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和林倩兒都帶著蠟燭,算是有照明裝置。
可如今我們三個人都兩手空空,蠟燭手電這些可以發光的奢侈品都沒有,按理說,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伸手不見五指,我卻依稀可以看清通道的內壁結構。
我想不清楚緣由,腦子裡浮想聯翩,都是恐怖的事情。
沒走幾步,我又看到了之前在這裡見到過的小小的祭祀臺。
我和林倩兒當時以為這是住在這裡的村民祭拜已經死去的親人。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