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之外,對方也在跟蹤,而且兩邊的人馬彼此之間定是不熟悉,不然也不會這麼警惕了。
“我不喜歡別人反問我,你們只要老老實實的交待你們的身份來歷和目的就行了。”秦刺淡淡的說道。
暮秋堂看著秦刺的臉色,連忙大喝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教主問你們話呢,有什麼就答什麼,再羅裡囉嗦的,就不跟你們客氣了。”
“我就是一個路人,我根本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將我抓來,我什麼時候得罪你們了?”左邊那個略帶軍人氣質的年輕人這時候確實風格一邊,如同普通人一般表示出了幾縷驚慌,但眼神分明還是幾位鎮定。
“對呀,我也納悶呢。”右邊的那個剛剛在機場大廳就盯上了秦刺他們的年輕人,跟著叫屈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現在裝作普通人的樣子,是不是有些晚了。我只想知道你們的身份目的,只要你們自身沒有問題,我也不會為難你們。當然,如果你們還要堅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那我也不介意讓你們吃些苦頭了。”
秦刺的話音落下時,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兩個為首的年輕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卻一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秦刺見狀,眉頭一挑,朝那幾個負責押解的影衛們點點頭。幾個影衛接到秦刺的指示之後,暗中運勁。以他們修煉煉體之術的力道,稍微施加一點壓力,也足以讓這些普通喝上一壺的。
所以一開始,這九個人還強自忍耐,但也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九個人再也忍不住那股劇痛,大聲的呼喊起來。
可惜,秦刺選擇動手的這個地方別說是行人,就連車輛也不多,所以他們的呼喊聲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秦刺見火候差不多了,一擺手,隨即那些影衛們的手段就停了下來。但此時,這被捉住的就個人已經是渾身冷汗淋漓,整個面孔都是一片煞白,若非影衛們提著,恐怕就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現在覺得可以說了麼?”秦刺面無表情的問道。
豈料,這九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嘴硬,忍受了如此大的痛楚,居然還是一點東西都不肯透露出來。這讓秦刺覺得驚訝的同時,倒也對他們生出了幾許好感,畢竟在嚴刑之下還能堅持不招供不動搖信念的人,不管他是什麼來歷,都值得敬佩。
當然,除了好感之外,秦刺還想到了更多。他知道普通人在嚴刑之下很難堅持,除非真的擁有強大的信念,否則以影衛們的手段,誰也支撐不住。但這些人卻能咬著不鬆口,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換句話來說,只有接受過專門訓練的人,才能夠做到這一點。他料想新納粹黨的人馬,恐怕還沒有這麼頑強的精神,否則,朝魯那些人落在特行組的手上,也不會痛痛快快的就招供了。
“奇怪,這兩撥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秦刺暗暗的思索著。
但是秦刺的話落在那九個人的耳中彷彿耳旁風,一吹而過,兩個為首的年輕人更是惡狠狠的瞪著秦刺。左邊的那個年輕急喘了幾口氣,緩解了一下身上的痛楚之後,罵道:“你要是在不放開我,我一定會報警,你們逃不掉的。”
顯然,直到這時候,此人還不願意彰顯自己的真正身份,而是用普通人的心態以報警相威脅。
但這樣的話落在秦刺的耳裡,自然就是笑話。
不過秦刺卻沒有留意到,就在這左邊的年輕說話的同時,右邊的年輕人卻悄無聲的在手上佩戴的一杯並不顯眼的戒指上輕按了一下。
“你們很讓我意外,看來你們應該是接受過準們的受刑訓練吧,呵呵,不錯,做的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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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刺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些人。
暮秋堂見狀就走過來說:“教主,讓屬下來審問他們吧,屬下有非常手段,保證他們一絲不漏的將該說都說出來。”
秦刺微微搖頭,想要從這些人的口中掏出點東西,他也不是沒有辦法,事實上,辦法太多,普通人又怎麼能架得住修行之人的手段。別的不說,秦刺要是直接攻進他們的意識當中,強行搜尋他們的記憶,那就算他們是小時候穿開檔褲的經歷,也能掌握的一清二楚。
但秦刺不願意這樣做的原因就是,這兩撥人馬的來歷確實有些詭異,而且秦刺已經隱隱覺得不像是新納粹黨的勢力。如果動用了非常手段,事後發現弄錯,雖然沒人敢說什麼,秦刺也會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秦刺否決了暮秋堂動用非常手段的建議,但是他的話音剛落下,夏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