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朗宗主你領悟一些東西。”
郎志遠苦笑道:“我哪裡能和教主比,教主的機緣廣博,是我等楷模,我倒是希望能和教主一樣,不斷的遇到機緣,不斷的突破呢。”
秦刺知道這話帶有點拍馬屁的成分,但是郎志遠的話卻讓他心頭一動,暗想道:莫非真的是機緣?可是引機緣的又是什麼呢?機緣總不會莫名其妙的照顧自己一個人吧?隨即,秦刺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東西,就是那顆金珠。
“是了?”秦刺目光一亮,暗忖道:“一定是這顆金珠,塔壁上的那些經文應當是受到了金珠的吸引,才慢慢的滲透進我的識海中去的。而它們主動侵襲我的元神,怕是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那顆金珠。”
這樣一想,秦刺的思緒就完全的連貫了。很顯然,這顆金珠是佛門中比較重要的一種東西,而且金珠對經文中所蘊含的莫名能量具有一種吸引力,所以在秦刺琢磨這些經文的時候,經文的能量才會不知不覺的滲透進識海。以此,也可以解釋這經文為何偏偏只眷顧秦刺一個人,同樣觀看經文郎志遠卻沒受到任何影響的原因了。
眼見秦刺忽而皺眉,忽而展顏,郎志遠的心裡有些七上八下,揣測秦刺是不是看穿了他先前的殺意,正琢磨著什麼想法,於是便試探著引開話題道:“教主,我看事不宜遲,如果這佛塔下面的地宮真的藏著鑰匙,咱們還是快點取到手才好。那邊九菊一脈和血族的人馬都在行動,咱們可不能拖延時間呀。”
秦刺已經理順了思緒,心中一片舒暢,聞言便點點頭笑道:“那好,咱們就去那地宮一探究竟。”
不過說是探地宮,實際上兩人對這佛塔下面是否藏有地宮並不能確認,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測的基礎上。但事實證明兩人的猜測並沒有出錯,當他們下到佛塔的最底層時,果不其然,兩扇緊緊閉合的白玉石門出現在眼前,石門上浮雕著兩具體型龐大的異獸。
“狻猊!”
秦刺一眼就認出了這兩隻異獸的來歷。
郎志遠細細觀察一番,點點頭道:“確實是狻猊,這些上古奇獸,有些形態相近,不仔細看,還真的有些難以分辨。據說這狻猊獸,是佛門的護法神獸,被雕刻在這地宮大門上,想來應該是守護這地宮的意思吧。”
秦刺微微頜,這些上古名氣極大的奇獸,怕是普通人也不會陌生,更別提如秦刺和郎志遠這樣的修行中人了。不過眼前這兩隻浮雕在白玉石門上的狻猊神獸形態*真,極似活物,讓人不免產生以假亂真的錯覺。
“雕工精湛,堪稱鬼斧神工了。”秦刺點點頭,隨即對郎志遠說道:“朗宗主,不知道你是否聽聞過如何開啟這地宮大門?”
郎志遠搖搖頭,道:“不曾聽聞,向來一扇門,若是沒有鑰匙,最簡便的也不過就是暴力開啟了。還是讓我來先看看能不能推開。”
說著,郎志遠就自告奮勇的走上前去,雙手一合,猛然力,一股氣勢頓時在他的體內蓄積,引而不。強大的勁力灌注於雙手,在透過雙手傳遞兩扇白玉石門上,可惜,結果卻是出人意料,以郎志遠的實力,竟然無法憑藉氣力推開這兩扇石門。
這顯然讓郎志遠有些羞惱,他收起雙手,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陡然再次出掌,氣力再翻一倍,猛推這兩扇白玉石門。可惜結果還是與先前一樣,這兩扇白玉石門紋絲不動,根本不被郎志遠的勁力所驚擾。
“嘶!”
郎志遠再次收手,漲紅著臉道:“教主,這兩扇門有些古怪,我看,除了用暴力,怕是很難開啟了。”
秦刺剛要點頭,忽然間面色一變,抬手指著那白玉石門道:“朗宗主,那是什麼?”
郎志遠轉頭看去,卻現那兩扇白玉石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兩個掌印,正是郎志遠剛剛按在門上的掌印。但他按的位置卻是有失偏頗,不偏不倚的正好是按在了兩隻狻猊神獸的腦門上,所以此刻印在門上的掌印就正好覆蓋在狻猊神獸的腦袋位置,叫人又覺得好笑,又有些驚訝和莫名其妙。
郎志遠皺眉道:“怎麼我的掌印會停留在上面?”
秦刺卻是已經隱隱覺察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從那白玉石門上緩慢的滲透出來,驀地,秦刺面色一邊,喝道:“朗宗主,快退。”
其實不用秦刺說,郎志遠也察覺到了那股愈強烈起來的危險氣息,猛然抽身飛退,回到秦刺身邊站定以後,目光就急不可耐的落在那白玉石門上。而此刻,郎志遠印在那兩隻狻猊腦門上的掌印已經消失不見,但那本來僅僅是浮雕的狻猊卻彷彿活過來了一般,渾身泛出了妖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