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時怒氣害了這明澈太子和湖中千萬的精靈,為表示歉意,本尊後定當竭力為明澈太子療傷。”石駙馬望著懷中的明澈太子,委實傷的不輕。於是駙馬道:“明澈太子的確是被尊後孃孃的驅邪鞭子所傷,此事就勞煩尊後孃娘為其遼傷。”尊後和龜比二相,三人相視而點頭。
這裡,在靈尊殿中,精靈尊後和龜比二相都幫助明澈太子一起療傷。三個人圍繞著明澈太子,施法來為其醫治鞭傷。過了許久,這明澈周身發出熾白的光芒,護身金龍也是在身體裡面隱隱的遊動,明澈那渾身的鞭傷完全的被醫治了。明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看到精靈尊後和龜比二相都在,急忙起身想要施禮。卻被那精靈尊後急忙的扶起說:“明澈太子不必多禮,本後此次乃是萬分的對不起你。”駙馬石堅走進來,看到了明澈已經恢復如初,自是十分的高興。他說:“澈兒已經完全康復了,真是感謝三位的及時療傷。”尊後襬擺手道:“石駙馬不用客氣了,說起來還是本尊後對不起明澈太子在先。”明澈笑道:“尊後孃娘不必自責,此事怪不得尊後孃娘。我現在雖然仙法盡失,但是我還是能夠看得非常的清楚的,是那可惡的月魔尊者趁著娘娘盛怒之下,附身在了尊後孃孃的身體之上,想要置我於死地。”這裡精靈尊後早已經慚愧的滿臉漲紅道:“哎!說起來都是樂綿這個逆女所惹得禍害。”明澈方才想起來了樂綿,他十分擔憂不得說:“樂綿!對了樂綿在哪裡?”龜丞相道:“三公主現在下落不明,不知道是去了哪裡?”精靈尊後道:“居然這魔鞭神索都困不住她,到底是什麼人能夠破解這魔幻神索而救走樂綿呢?”明澈太子吃驚的說:“我也記得是尊後孃孃親自用魔鞭神索將樂綿妹妹捆鎖在了福綿齋當中,怎麼她怎麼會不見的呢?”精靈尊後道:“說來話長,當時本尊後被這月魔尊者所附體,不顧一切的揮舞著驅邪鞭子,造成整個藍鏡湖底部地震連連,地動山搖,可能是樂綿為了阻止災難的發生,用盡全身的仙法掙脫了這個魔鞭神索。”精靈尊後說著,也是一臉的擔憂。龜丞相和比目魚丞相看著精靈尊後如此的傷心,也是陪伴在其左右來安慰與她。
這裡,石堅對明澈太子說:“澈兒,既然你已經恢復如初,咱們還是趕快回去的好,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在等著咱們回去馬上處理。”明澈冷靜的說:“我知道姑爹的意思,只是這樂綿妹妹現在下落不明,我有豈能獨自回去,我必須找到她的下落,把她帶在自己的身邊我方才放心。”精靈尊後鄭重的說:“明澈太子有心了,只是這樂綿生來命格是比較的特殊的,她是魔仙的命格特徵。而且本尊後已經失去了佑成這個幼子,不想樂綿再牽扯到任何的外界紛爭之中。本後自會找到樂綿,把她到回這藍鏡湖嚴加看管。以後就請明澈太子不要再來打擾樂綿,她有她自己的責任,也有她一代湖君的路要走。”明澈向著尊後施禮說道:“尊後孃娘,此次樂綿能夠回這藍鏡湖探視與您,方明帝國湛皇的功勞那是功不可沒的,而且他早就於那月魔尊者沆瀣一氣,我想這樂綿妹妹的下落少不得他的參與。”尊後也是說道:“鞭笞明澈太子實數本後之錯,但是樂綿本後去親自去把她找回來,從此再也不允許其出湖半步。”明澈看到那精靈尊後態度非常的堅決,同時看了一眼龜丞相和比丞相。兩位丞相同時對著明澈搖頭使眼色,讓他不要再觸碰尊後孃孃的逆鱗。
石堅和駙馬回到了藍鏡湖的湖畔之上,但是這明澈還是依依不捨的回頭望著湖水而發呆。石堅道:“澈兒,既然精靈尊後如此決絕,咱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明澈道:“我們離開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我很想知道樂綿妹妹到底現在是在哪裡。”石堅笑道:“澈兒果然是睿智,咱們現在馬上悄悄的潛入查探。”明澈淡然笑道:“我現在早已經是仙法盡失的人了,當然是要姑爹陪著我走一趟才好了。”石堅也是笑道:“好!咱們速去速回!只是這偌大的靈尊堡,到底從哪裡查探呢?”明澈道:“好說,就從那福綿齋開始。”言罷,石堅帶著他轉眼隱身潛入到了福綿齋當中。剛剛進來,明澈就一眼看到了福綿齋當中那斷了多節的魔鞭神索,看到地上有那一口血。他仔細的走近一看,於是說道:“白鱘,銀帶,你們兩個快出來吧,現在已經沒事了。”兩位侍女戰戰兢兢的飄然落了下來,一起跪下說:“見過明澈太子,現在公主已經下落不明瞭,請太子幫助尋回公主。”此時,石堅也是檢視了一下這裡的現場情況。他告訴兩位侍女說:“你們放心,你們的公主不會出事情的,而且她現在很安全。”白鱘道:“何以見得?”明澈太子道:“這魔鞭神索上面有湛皇龍鱗真身掙斷的痕跡,而且這地上有一口烏龍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