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辦公桌後面的黑色座椅中坐著一個十分妖豔的男人。
他大概二十幾歲,蜷縮在椅子中,他臉上滿是一種病態的蒼白,卻在嘴唇上塗了一隻大紅色的口紅,拿著香菸的手翹起一個標準的蘭花指,腦後還扎著一個短短的小辮。
整個人看上去不倫不類,怪異至極。
他打量了我們一番,目光含有驚豔之色。
片刻之後,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問道:“說說吧,為什麼鬧事?”
看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我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是耐著性子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著重強調了一下我是被迫自衛。
“哦”,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發出一陣陰狠的笑聲:“一根手指,引以為戒。”
什麼?!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按在了桌子上,我驚慌失措拼命掙扎,但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只用一隻手就把我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厲紅衫皺著眉頭站在一旁,雙手抱胸,一臉冷漠地看著那個妖豔的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敢動他,我保證,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他毫不在乎地笑了笑,”那我還真想試試,動手,現在我要兩個。“厲紅杉笑了起來,”你一定會如願的。“男人將我的右手牢牢按在桌子上,從腰間抽出一柄鋒利的小刀,看著那刀口上的寒芒,我嚇得不知所措。
我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無力。
看著刀鋒逐漸逼近,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住手!”
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睜開眼睛,看清那個男人的面孔,不禁心中狂喜,急忙喊到:”鄭叔救我!“來人大概四十幾歲,穿一身黑色唐裝,身軀挺拔,頭髮花白,略顯蒼老,滿是皺紋的臉上此刻佈滿了怒氣。
他指著還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吼道:“我讓你住手,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默然地鬆開了我,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來人大概四十幾歲,穿一件黑色唐裝,身軀挺拔,頭髮花白,略顯蒼老,慈眉善目的臉上此刻佈滿了怒氣。
妖豔的男人詫異地站起來,一臉奉承道:”鄭爺,您怎麼來了,也不早告訴我,我好去接您。“鄭叔卻絲毫沒有理會他,快步走到我身邊扶住我,關切地問道:”怎麼樣,小然,沒傷到哪裡吧?“我嘆了口氣,驚魂未定道:”我沒事,謝謝鄭叔了。“看到鄭叔的舉動,男人的臉上顯出幾分不自然,小心翼翼地問道:”鄭爺,這位是?“鄭叔猛地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怒喝道:”不長眼的東西,要不是我來得及時,我這侄兒還真要被你所害!“厲紅杉也走到我的身旁,攙扶住我,關切的問道:”沒事吧?“看著她眼中的關懷,我不禁心中一暖,輕輕地搖了搖頭。
鄭叔走到我們面前,嚴肅的看著我,道:”小然,你說怎麼處理他吧,鄭叔聽你的。“我轉頭陰狠地看著那個男人,他實在是太過可惡,不分青紅皂白便要斷我手指,若非鄭叔剛好過來,我豈不是變成了殘疾?
但他畢竟是鄭叔的人,我當然不會傻到真的替鄭叔做決定,只好謙遜道:”侄兒一切聽叔叔安排。“把球踢回去,看在我爸的面子上,鄭叔也無法輕饒他。
鄭叔微微怔了一下,冷漠地看了那個經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對著一旁那個沉默的男人吩咐道:”一隻手,還有,以後不要讓我在s市看到他。“妖豔男人一下子就怔住了,蒼白的臉變得慘白,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那個下命令的男人,用他那像女人一樣尖細的聲音喊道:”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鄭叔隨意地擺了擺手,道:”帶下去。“男人矯健如豹,輕鬆就將那個尖叫的男人制服,帶了出去。
我心中震撼,這就是權力,一句話便可判人生死。
前一秒還高高在上的男人,就落得這麼悲慘的下場。
權力,真是令人著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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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畫面
辭別鄭叔,走出藍光,我長長地舒了口氣,竟有一中重獲新生的感覺。
“怎麼,害怕了?”
轉過身去,她正一臉戲虐地看著我。
我苦笑道:“怎麼可能不怕,只差一點,不是嗎?”
她咯咯地笑起來,嘲諷道:“真沒出息。”
我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