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環境我實在難以接受。
正當我瞪著桌子發呆時,一隻潔白的手腕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同時耳邊響起一個甜美的聲音:“你的油條好了。”
抬頭,四目相對。
她吃驚地望著我,臉上閃過一絲窘迫,隨即低下頭去,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小聲說道:“你怎麼會來?”
我明白女孩心中的自卑與苦澀,在其他女孩躲在父母的懷中撒嬌時,她只能一個人默默哭泣,在別的女孩討論該買哪件衣服哪個包包時,她還在為該吃什麼發愁,別的女孩一瓶香水,一支口紅,可能就是她一個星期的飯錢。
而如今的她滿身油汙,一臉狼狽,怎麼會願意被我看見。
我理解她的難堪,也同情她的處境。
我不想讓她以為我是在可憐她,只能編道:“我媽常來這兒買早點,我很喜歡,今天起的早了,就過來看看。”
她抬起頭來,驚喜地看著我,“真的嗎?”
“真的。”我無比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一下子就笑了起來,“那下次讓阿姨告訴我,我多拿一些給她。”
我也笑了起來,說道:“好。”
一個粗獷的聲音突然響起:“雨涵,你在那幹嘛呢,油條好了,快給客人送過去!”
她調皮地對我吐了吐舌頭,又開始在各個桌子之間忙碌。
真是個純樸可愛的女孩啊。
只是,這油條我該怎麼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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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鬩牆
剛一開啟房門,裡面便撲出了一個白色的身影,直直的撞在了我的身上,毫無防備的我險些被她撞倒在地。
嗅到那熟悉的清香,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我知道是誰了。
抬頭看去,果然是她。
她穿了一身白色運動裝,頭髮紮成一束長長的馬尾,正瞪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潔白的臉頰上還有著絲絲的紅暈。
我有些尷尬,主動問道:”你沒事吧?“她搖了搖頭,就繼續往樓下走去。
我關上房門,追了下去,殷勤道:”晨練嗎,我跟你一起吧。“她微微停了一下,又繼續往前走去。
我已經習慣了她的表達方法,不反對就是答應嘍。
走到小區的廣場,她開始小跑起來,我亦步亦趨地跟著。
看著她長長的馬尾左右擺動,隨著她矯健的步伐,在這個不大的廣場上,一圈一圈地轉著。
我也不清楚我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但我很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她總能使我平靜,讓我心安,給我一種家的溫暖,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我才能真真正正地什麼都不想,做單純的自己,而不是那個偽裝出來的局長公子。
她不言,我亦不言。
就這麼跑了十幾圈,她終於停了下來,喘氣聲音微微地粗了起來,小巧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從兜中掏出紙巾,拉住了她,在她疑惑地目光下,如同昨日的她一般,輕輕地擦拭著她額頭的汗滴。
她揚起小臉,閉上眼睛,任憑我在她臉上施為。
在清晨柔和的陽光下,她美麗的臉龐呈現出一股聖潔的金黃色。
我小心翼翼地湊過去,輕輕地,吻上了她的額頭。
老爸又是一夜未歸,最近他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彷彿要發生什麼大事。
享受完老媽的愛心早餐,我們一起去上學。
剛剛踏進教室,耗子便立馬湊了上來,神情曖昧,一臉壞笑道:”小然然,昨天晚上爽不爽啊?“我有些莫名其妙,”你在說什麼啊?“耗子”切“的一聲,不屑道:”別裝了,我跟阿文都看見了!“我鬱悶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們看見什麼了?“耗子”嘿嘿“地笑了兩聲,一臉猥瑣地湊近我的耳邊,小聲道:”厲紅杉的滋味怎麼樣?“我有些惱火:”你胡說什麼呢,我跟她只是一塊吃了頓飯!“耗子一臉鄙夷,”得了吧,我跟阿文就跟在你們後面,吃完飯,你們倆又去了藍光,整整待了兩個多小時,別告訴我你什麼都沒幹!“”你們跟蹤我?“我眯起眼睛,死死地盯著耗子。
耗子被我盯怕了,連忙撇清關係道:”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文提議的,我只是跟過去看看而已。“阿文?
難道他還是放不下厲紅杉?
我不禁皺起眉頭,這可不是個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