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睛的她,沒有了那股懾人的氣場,反而有些可愛。
打量了一會兒,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掐了掐她嬌嫩的臉蛋,入手一片溼滑,竟有些上癮的感覺。
我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望向她,還好,睡得正香。
我膽子大了起來,再次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覺得不太過癮,又去捏了捏她晶瑩的耳垂。
把玩著她如瀑般的黑髮,正想著要不要趁機偷親她幾口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異樣,我抬起頭來,一雙冰冷的眸子正幽幽地望著我。
我嚇了一跳,急忙鬆開了手中的長髮,無力的辯解道:“我怕你睡覺不小心扯到頭髮,很痛的。”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
我有些尷尬,開玩笑地說道:“你是什麼時候醒的,我都沒發現呢。”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在你給我蓋被子的時候。”
哦,原來是蓋被子的時候啊,納尼?!
尷尬的氣氛隨著老媽的回家緩解了許多,由於剛剛的無恥舉動,我有些不敢看她,而她卻面色如常,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我的一場夢境。
草草的用過飯後,我趕緊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我有些惆悵,她對我永遠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卻又不拒絕我種種親暱的舉動,在她的心裡,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哥哥?朋友?還是一個壓根不需理睬的路人?
暮雪婷,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並沒有因為中午的事而對我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仍舊早早地坐在客廳等待與我一同去學校。
既然她都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我又何必耿耿於懷?
太陽西下,在路上映出兩個長長的影子,它們忽遠忽近,若即若離。
剛剛進入校門,我就聽見幾個女生在前面小聲議論。
女生甲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那個張宇真不是個東西!”
女生乙接道:“對啊,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就不管了,哪有這樣的人!”
女生丙則一臉鄙夷道:“現在的官二代,哪有一個好東西。”
女生甲立馬反駁道:“胡說,孫然就絕不會這樣!”
女生乙丙:“對!”
……
聽到她們的議論,我不禁笑了起來,沒想到戴軒速度這麼快,短短几個小時,就讓張宇名譽掃地。
不錯,我讓耗子給戴軒傳信,讓他把張宇的名聲搞臭,不過他這招,有點狠。
至於我做這件事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把全校的目光集中在張宇身上,這樣,他就無法騰出手來對付我,我也能多爭取一些時間。
這一招雖不致命,但足夠噁心。
一時間全校激憤,張宇一夥淪為過街老鼠。
我當然不認為這點小手段就能扳倒根深葉茂的張宇,流言終究只是流言,做不了殺人的劍。
以張宇那囂張蠻橫的性格,得罪的人自然不少,但迫於張宇的權勢,只能忍氣吞聲。
而我散播流言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向全校宣告:有人要向張宇動手了!
夠資格得罪張宇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人,他們雖然不敢站出來與張宇正面對抗,但背地裡做點小手腳,落井下石,自然是非常樂意。
這也是為什麼這次流言散播的如此之快的原因。
而經過多方勢力共同推動,張宇根本無從查起。
流言本就是流言,有熱鬧看就行,是真是假有誰在乎?
這一盆髒水,正正當當地澆了張宇一臉。
在輿論的壓迫下,張宇接連幾天都沒有來學校。
阿文終於從陰影中走出,話比以前少了,但人卻成熟了許多。
在張宇不在的日子,我們收買了一批與張宇不和的人,在我的威逼利誘下,戴軒也加入了我們的陣營,我們總算是有了自保之力。
接下來就是比誰更有耐心了。
這幾天我頻繁的與厲紅衫約會,她不拒絕我的邀請,總是對我親密卻又保持著恰當好處的距離。
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交際花。
厲紅衫的確是個很迷人的女人,她有這精緻的面容,s型的身材,骨子裡透漏著一股高貴的氣息。
接觸的越多,我就越看不透她。
我討厭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我努力逃開她,卻又想念她。
我想我是喜歡上了她,但高傲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