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為了救你,差點就變成了殘疾人,你還挖苦我,我好難過。”
她笑得前仰後合,豐滿的胸部更是隨著她的動作在我眼前若隱若現,我不禁看呆了。
她察覺到我色迷迷的目光,不僅沒有躲避,反而湊了上來,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地說道:“承蒙英雄搭救,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還請英雄憐惜奴家。”
隨即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拮的模樣。
我領略過這個女人的演技,怎麼會再次上當?
輕輕颳了一下她嬌小的鼻子,笑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她面上劃過一絲失落,柔聲道:“好。”
招下一輛計程車,我親手給她開啟車門,轉過頭去,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陣香風襲來,她溫潤的紅唇便已印在我的臉上。
還未等我細細品味,她已然離開,妖豔地笑了笑:“給你的獎勵。”
目送著計程車絕塵而去,我慢條斯理地從兜中掏出一條白色手帕,將臉上的口紅清理乾淨。
看著手帕上那紅色的印跡,我不屑地笑了笑,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回到家中,已經十點半了,超過了我原本約定的時間整整半個小時。
開啟大門,家中一片寂靜,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父母已經睡下,正好免了我解釋的煩惱。
換好拖鞋,剛一抬頭,她便已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面前,用她那幽深的眸子靜靜地看著我。
我有些受寵若驚,她,該不會一直在等我吧?
我試探性地問道:“你怎麼還沒睡呢?”
她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從兜中掏出幾張紙巾遞給我,道:“你流血了。”
什麼流血了?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她。
她看到我一臉茫然的樣子,緩步走了上來,將紙巾輕輕地按在了我的臉上。
我感到一絲刺痛,終於回憶起來,應該是剛剛打架的時候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劃傷的。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副溫馨的畫面:
一個在外打拼的男人,下班後疲憊地回到家中,從房間中走出一個溫婉的女人,她迎向男人,輕聲慰問,並從口袋中掏出手帕,認真擦拭著男人額頭的汗水。
可惜,那種畫面或許我一輩子也體會不到吧。
我輕輕地握住她的小手,凝視著她那清澈的眼眸,真誠地說道:“謝謝。”
簡單地洗漱後,我躺在床上,回憶著今天的過往。
鄭叔是我爸的好友,也是為數不多能進入我爸書房的人。
我們在我家碰過好幾次面,所以我能一眼就認出他。
我早就猜測他的身份不一般,但現在還是出乎我的意料。
藍光,呵呵,這對現在的我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再加上歷紅衫的支援,張宇,你怎麼跟我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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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可愛女孩
睡得越晚,醒的越早,這是我怪異的習慣。
才五點半,我便睜開了眼睛,儘管困極,我也不願再閉上。
掙扎起身,穿好衣服,我想我該出去逛一逛。
漫步在略顯空曠的街道上,享受著清晨特有的新鮮空氣,身心愉悅。
寂靜的街道有著和平時不一樣的美。
一個早點攤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確切地說是攤子上的女孩吸引了我。
簡約的馬尾辮,極盡樸素的衣服,清麗的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周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方雨涵。
我對這個自強不息的女孩很有好感,一個不屈服於命運的人是值得敬佩的。
我走向那個簡陋的攤點,一箇中年婦人正站在油鍋前忙碌著,她將一個個的麵糰放入鍋中,又將炸好的油條一個個的夾出來。
她膚色黝黑,身材壯實,臉上佈滿了歲月雕刻的痕跡。
看到我走近,她抬起頭憨厚的笑了笑,道:“小夥子,吃點什麼?”
我皺了皺眉頭,我不喜歡吃油條,可以說我很討厭油條,但她這裡似乎並沒有別的什麼。
頂著女人疑惑的目光和後面客人的催促,我硬著頭皮要了四根油條。
坐在那陳舊的板凳上。望著面前油膩的桌子,我坐立不安。
雖然我沒有潔癖,但也相當愛乾淨,這個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