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不,白姑娘,我來拖住他,你快走!”
赫連杉誅聽著兩人推來推去,悲壯得猶如生離死別,頓時覺得肉麻難忍,渾身起雞皮疙瘩。
“哎呦!你倆還纏綿上了,真他孃的噁心!聽得老子都要吐了!姓秦的,這小妮子說得對,以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對付老子?到時候你們倆誰都跑不了!”
在女神面前被人鄙視,秦然的面子實在是抹不開,羞憤之下,他手裡突然劈出一道劍氣,朝赫連杉誅射去!後者見此大驚失色,在如此近的距離,赫連杉誅只能憑本能反應倉促閃躲,肥大的身軀硬是利用超強的靈活性堪堪躲過了秦然的劍氣,但他還是腳下趔趄,往後退了好幾步。
白雪鷺也沒料到秦然會突然襲擊赫連杉誅,見有機可乘,她也馬上祭出一道白色劍氣,但這道劍氣卻並不像普通劍氣般鋒利,而是柔和富有韌性。劍氣在赫連杉誅身上環繞一圈,猶如一道白紗圍在那肥胖的身軀上,緊接著劍氣一緊,瞬間沒入赫連杉誅身體裡,他身體一僵,像被繩子束縛住一般怎麼也掙脫不開。
又是這一招!秦然記得當時在九宮山他第一次見到薛三源時,也是被對方的一道白色劍氣封住了穴道。這凌煙海閣的劍氣心法果然與眾不同,不但有著超凡的攻擊力,還能以柔克剛,遠端封人穴道,真是令人豔羨不已!
“快走!我的劍氣修為不比他高,他馬上就能衝開穴道的!”
白雪鷺再次拉著秦然朝遠處奔去,兩人選擇進入茂密的叢林,這裡地形複雜,掩體眾多,比較容易藏身。
跑了一刻鐘的時間,白雪鷺和秦然都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兩人朝身後望了望,見沒有人追來的樣子,便鬆了口氣,走到一棵樹前坐下,背靠在樹幹上休息片刻。
藉著月光,秦然的眼神偷瞄著旁邊的白雪鷺。她的臉頰因劇烈地奔跑而紅彤彤的,顯得楚楚動人,額頭上香汗淋漓,粉嫩的小嘴微張著,一滴汗水順著那尖尖的下巴滴到她身前的衣服上,高聳的雙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秦然看到白雪鷺誘人的樣子,不禁嚥了口唾沫,同時使勁晃了晃腦袋,將心中的邪念拋到腦後。
秦然啊秦然,白姑娘不顧危險出手救你,你還打人家的主意,真是良心被狗叼走了!
“白姑娘,多謝你出手相救,那頭山豬呼嚕打得震天響,我都要被他吵死了!”
白雪鷺愣了一下,隨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猶如冰山融化,大地回暖,萬物復甦,欣欣向榮……總之秦然再次看呆,有如此美麗的笑容卻時常板著個臉,真是暴殄天物!
見秦然又在呆呆地望著她,白雪鷺小臉一紅,瞬間收起了笑容,而秦然的福利也到此為止。
“白姑娘,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後應該多笑笑的。”
沒有女孩不願意聽讚美的話,白雪鷺也不例外,她常年待在凌煙島北面,接觸的都是女性弟子,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對她說出讚美的話。白雪鷺羞得低下了頭,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之前淡漠的樣子。
“秦公子,請注意你的言辭,剛才我就當作什麼也沒聽見,請你以後不要說那些輕浮的話。”
輕浮?這是實話好不好!不過既然白雪鷺不想聽,秦然也識趣地閉了嘴,萬一讓女神討厭,那可就很難有逆襲的機會了。
白雪鷺不善言辭,她也不瞭解秦然,所以沒什麼話可說。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秦然只好自己找話題聊。
“對了,白姑娘,還沒正式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然,是雲嘯山莊秦莊主的侄子。上次在黑店的時候多虧你救了我們,還沒來得及感謝,這不又麻煩你一次,想想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白雪鷺輕輕搖了搖頭,表情還是那麼淡然地說道:“不必客氣,相逢即是有緣,能找到你也算我運氣不錯。只不過這次我為了在夜裡隱藏蹤跡,換了件黑色衣服,若是被師父她知道,恐怕要責罵我一番了。”
什麼?凌煙海閣的弟子連黑色衣服都不準穿?這門派的門規也太奇怪了!秦然真心為凌煙海閣的弟子們打抱不平,入了這一門派,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凌煙海閣?對了!我何不趁現在的機會,問一下白姑娘那把蘊含白色劍氣的長劍的線索?凌煙海閣這門派雖然古怪了點,但跟兇殘並不沾邊,而且白姑娘這麼善良,她的門派應該也不會做出滅門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白姑娘,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們凌煙海閣有沒有弟子來了中原之後卻沒有回去的?”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