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下只有冷情,他硬冰冰替她解釋道。“是嗎。”這裡的空氣很壓抑,尤其是和一塊冰山相處時候。他那夜還對著她發誓,要恨她一生一世,現在還要她面對他,自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恨,是恨嗎?愛到情濃處,就只劑下愛化成的恨了。“既然你醒過來,那我也該走了。”他站起身來,本該是冷冰冰的口吻卻在見到那系在胸前長髮的紅髮帶的時候,啞然無語,漸漸低弱下去。他還記得那個蝴蝶結,那是他那次見到她時,她替他系的,所以他就一直愛上了蝴蝶結的系法。
“你……”輕狂張了張口,看見他不經意的期盼眼光,只是壓低了聲音,“對不起,你好好保重。”紫麒的眼神在這刻暗淡了下來,他的發怒神經似乎總是掌控在她的手裡,“御輕狂,你要記得,我救你,並不是因為我愛你,而是我討厭人死在我面前而已!”說罷,他頭也不回怒氣衝衝掀開帳子離開了。
“我怎麼這麼蠢,老是讓人生氣!”見人又被她給氣走了,輕狂無力呻吟一聲,又倒回床上,將涼涼的手臂貼著她還未全部退燒的頭部,立刻將她整個手臂都給染熱了。她雙目瞪著帳頂,都說她是女孩兒們的夢中情人,怎麼這感情之事發生到自己的身上,倒是手忙腳亂不說,還讓自己破天荒給淋雨林到發高燒?!
正在輕狂好好檢討的時候,霓兒端著一碗熱粥進來了,“殿下,您已經陷入了三天三夜的昏迷,想必已經餓,來,霓兒焚了碗熱粥,裡邊還有您最愛吃的小朧黃瓜。”輕狂漫不經心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