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安,你今天是我們家的女婿。要上座。”
安在濤笑了笑,向譚亞寧點了點頭,然後又聽著夏曉雪介紹其他親戚。什麼表姨表姑表姐表哥的。一大堆。搞得安在濤一陣頭大,只禮貌性地寒暄了兩聲,又謙讓了一番。這才在譚亞寧“要求”下,坐在了譚的左首邊。
而夏曉雪則坐在了他的右首。
其實,安在濤覺得這樣很不禮貌。畢竟倆人是晚輩。但看著夏家的這些親戚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安在濤不由無語,暗暗想起了那句老話:窮在當街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如果夏天農不是如今的副市長夏天農。他的表哥表弟表姐們還會這般拱著請客逢迎嗎?而換句話說。他們所熱衷和看重的,也不是什麼親屬之間的親情,而是夏天農手中的權力。
譚亞寧說了一番不疼不癢的客套話,無非是祝賀兩人訂婚大喜,然後又對安在濤展開“吹捧戰術”對安在濤的年輕有為大加讚揚。這些虛頭八腦的話,這些擺明了沒有任何營養的話,讓安在濤坐在那裡暗暗好笑但卻不能笑出聲來。
以他前世的豐富閱歷來看。這譚家人也就是一個初級中學校長的水平屬中學的中學校長,頂多就是個科級。看他說話故作姿態的墊態和口氣,以及他發散出來的氣質。帶有很重的小市民市繪氣息。
安在濤笑了笑,“譚表叔最近剛剛喬遷了新居吧,我們作晚輩的還沒有給長輩賀禮,卻要讓您破費。心裡著實過意不去。”
譚亞寧一愣,嘿嘿一笑,“我是搬家了,網買了一套三居了。卜安你咋知道咧?這事兒我也沒跟表弟和表弟媳婦說呀。”
不但譚亞寧驚訝,就連夏曉雪都有些奇怪,她家的親戚搬家,她都不知道,安在濤是咋知道的呢?
安在濤微微一笑,試探了一下,“我也是聽說的,正好我有一個朋友的孩子在城東中。據說你們把週一的課調到週六上”。
“哦,是這樣。”譚亞寧眉梢一跳,顯然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打了個哈哈便岔開話去。
酒菜上齊,在譚亞寧的招呼下,安在濤不得不連續喝了幾杯啤酒。本來譚亞寧硬要讓他喝白酒,但安在濤向來不怎麼沾白酒,硬是堅持喝了啤酒。
酒過三巡,安在濤正在耐著性子聽譚亞寧說著一些酒場上的笑話,突然傳呼機響了。開啟一看,竟然是那晚爆料的城東中學的皇甫琪老師。安在濤心裡一怔,不動聲色地離席去外面找了個公用電話回了過去。
但是電話卻沒通。
安在濤皺了皺眉,正要回去。突然見路旁的法國梧桐樹下轉出一斤小黑影來,在昏暗的路燈下,皇甫琪面色有些憤怒地向前走了幾步,怒視著安在濤冷笑道,“原來號稱仗義執言的安大記者竟然跟那譚亞寧是一丘之貉,我說你怎麼要推到明天才來採訪,原來是跟這姓譚的之間有貓膩。”
“我就說了,這姓譚的是夏副市長的表哥,你一個小小的記者,哼。你們報社不曝光不要緊,明天我就帶著幾個個學生家長的聯名信去市政府上訪,”我就不相信,這些界上就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皇甫琪憤怒地轉身就走。
東來閣飯店是城東中學的定點飯店,下午放學後,皇甫琪批改完作業走出校門,突然看見譚亞寧又帶著一群人走進了飯店,心裡便滋生出幾分怒氣來,暗暗咬了咬牙:該死的蛀蟲,又要公款吃喝了。
他正要回家,不料卻看到安在濤和一今年輕貌美的女子一起進了飯店。他一時間有些好奇,去飯店大堂問了問,原來是譚亞寧在招待客人。而安在濤兩人進的包間就是譚亞寧下午預定的房間。
“請留步”安在濤匆匆上前幾步,攔在了皇甫琪的前面。
“你不要誤會,我之前確實不認識譚一我今天來這裡,也確實是跟譚校長吃飯因為他是我未婚妻的表叔,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層關係。”
安在濤小聲解釋著,心裡卻是對皇蓖琪的過激表現感到好奇。如果說他因為看不慣譚亞寧的做法乃至他一貫的官僚作風,他暗中向媒體爆料,還能說的過去;但像現在這樣,好像也表現得太過激烈了點吧?還要帶著學生家長的聯名信去市政府上訪,大有不把譚亞寧搞下臺去不罷休的味道,這
想起這文質彬彬的青年教師要去市政府上訪安在濤心裡打了一個激靈。
聽此人的話音,他已經去過教育局投訴了,看來是教育局置之不理。他才又找到了濱海晨報和自己。
083章【變卦的皇甫琪】
擊在濤耐著性子跟皇甫琪說管他再二保證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