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只是代表曾經，而現在陪在清風哥身邊的是你。”

北霽月搖頭，“即便是曾經，那也是他偏愛過的，而我待在他身邊都只能用妹妹的身份做掩飾。”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我北霽月生來驕傲，唯獨這件事情是我拿捏不住的，鈺姐姐你知道的吧。”

“唉。”

她知道啊。

所有人心照不宣，可北霽月的心思哪裡藏得住呢。

他們一直覺得夜清風也是看得出來的，可夜清風沒有主動戳破的事情，他們也不敢隨意開口。

等了這麼多年，還沒有等到一個結果。

“那你敢不敢去表白？”

“……”北霽月低頭對了對手指，“我不敢。”

她慫。

是真的慫。

說了之後，可能一切美好都會被顛覆。

“鈺姐姐，我真的，我真的很努力地向他靠近，剩下的一年是我最好的機會，但為什麼那個人要出現？”

原本她都想好了。

這一年，她的年齡、學識、獨立能力，一切的一切都足夠好了。

可偏偏祝月出現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嗎？”

“不要胡思亂想，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命中註定的，只要你去努力，很多事情結局都會改變。”

南宮鈺拉著她的手，將她的臉掰過來對著自己。

南宮鈺問她，“你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比不過祝月呢？如果祝月足夠好，清風哥就不會跟她分開，不是嗎？”

“既然當初他們分開了，就說明他們不合適。”

“這麼多年來，清風哥身邊都沒有其他人，你才是他的例外！”

南宮鈺三句話落入耳中，讓她心情好受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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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夜清風的確在跟祝月共進晚餐，不過不單單是她一人。

夜清風帶了助理，祝月那邊還有coco其他負責人。

他們這頓飯是為了談公事，不摻和任何私人問題。

晚餐之後，他們從酒店出來，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下雨。

夜清風的助理送走了另一個飲了酒的coco負責人。

剩下夜清風和祝月。

“再見。”

“清風，我們這麼多年沒見，要不然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祝月的邀請落落大方，笑容得體。

夜清風一本正經，“關於合作的事情，剛才已經跟祝小姐和coco另外的負責人都說清楚了，似乎沒有其他事情可以聊。”

祝月笑了笑，“不是吧，好歹也是曾經的男女朋友關係，你就想這麼否定我們的過去呀？”

夜清風不答話。

祝月又追問了句：“你害怕跟我單獨相處嗎？”

夜清風嘴角噙著淡淡的笑，風輕雲淡的搖了搖頭：“激將法對我沒用。”

好巧不巧，這一幕落入了有心人眼中。

北霽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

南宮鈺陪了她兩個小時，因為工作原因必須離開，她繼續留下也沒意思，於是送南宮鈺出來搭車。

真沒想到會在對面的餐廳看見夜清風跟祝月站在一起。

兩人有說有笑的，似乎談得很愉快。

北霽月心裡好似被潑了一瓢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