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方便完回去的時候,一個個卸完妝的舞蹈者和我擦身而過,此時她們才現出青春靚麗的真面目,看起來年紀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六七歲,有的好象還是學生,不過她們現在已經為生活而奔波了,因為我聽到她們其中幾人的談話說是趕緊要趕下一場表演。
生活就是這樣,我不禁無奈的搖搖頭。
突然前面一個醉漢端著一杯酒拉著一個女孩的胳膊,逼迫女孩喝下他手中啤酒的杯子的滿滿一杯白酒,嘴中還嘟囔著:“喝下這一杯我就放你走。”
女孩死命的搖著頭:“放手,我不喝!”女孩倔強的想要擺脫,可是力量和身體上的差距讓她的掙扎都顯得那麼無力與徒勞。
醉漢吐出濃濃的酒氣,紅著眼睛喊道:“裝什麼清純,剛才跳舞的時候也不見你這樣,不就是要錢嘛,喝完了立刻給你。”
一個上前勸阻的好心人被醉漢一腳踹得老遠,看看自己實在無能為力只能嘆息著離開,飯店保安此刻更是不知跑到哪裡了,更讓人心寒的是在場的這麼多人,大多是在看熱鬧並沒有伸出援助之手的意思,最多有幾個在暗地裡為女孩打抱不平而已。
就在醉漢捏著女孩的嘴想要強灌她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醉漢的手,準確的是捏住了他的手,將他滿滿的一杯白酒全部倒在他的臉上,接著一個過肩摔將醉漢扔在一邊。
我還沒有說話女孩反倒開了口:“是你,周不凡。”
我驚訝的看著有些陌生的女孩她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難不成讓我又碰到了一個楊夢,我仔細打量著她眼裡還含著淚珠的美麗面容,一個個人影不斷從我眼前閃動過來,最後定格在一個名字上——楚君,那個曾經送給我生日禮物,見過幾次面的雪的宿舍密友,可是自從雪出國留學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她。
沒有想到學聲樂的她,舞一樣跳得那麼出色,不過她隨即就尷尬的不再說話了,畢竟在一般人眼中在這種地方跳舞很少有人會承認這是藝術,我反倒能夠理解她,畢竟藝術這中東西能夠真正進入劇院舞臺的人少之又少,為了生活迫不得已的人則數都數不清楚。
楚君顯然看到了一張桌子上有幾個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估計是醉漢的同伴,不由大驚失色,拉著我急忙跑出了飯店,直到看不見飯店才停下來,呼哧呼哧的*在牆邊大喘氣。
“這次……真要……謝謝你,不然我真的……”後面的話她再也說不出來。
“沒有什麼恰巧而已,我們已經三年多沒有見了吧!”我看著當年被稱為藝術學院校花宿舍六朵花之一的楚君,不禁想起了雪當時的情景。
“估計你不能在這表演了。”弄出這種事情,楚君肯定是無法回到那裡的了,可是楚君卻不停的看往飯店的方向,彷彿捨不得那份工作。
雪的密友就是我的朋友,更何況她還送過生日禮物給我,這份情意更是不淺,能夠幫她我儘量幫吧。
我摸了身上找出一張通訊錄的紙張,把我的電話號碼寫給了她說道:“這一份工作根本不適合你這樣的女孩,如果有困難,打電話給我,我能幫忙的地方一定幫。”
楚君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回答:“你自己都自顧無暇、生活也很困難了還怎麼幫我,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你說的對,這裡的工作不適合我,明天我就找他們結算工資,估計很難要到錢,因為我們的合同上寫明瞭不準中途退出的。”冷風中沒來得及換衣服穿著單薄的楚君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我急忙將外套脫下給她披上。
我自顧無暇,難道我和雪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一些了,可是這件事除了家裡人和林東智他們根本就沒有透露給別人呀,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楚君緊緊得裹著衣服,抬頭望向天空眼中的憂慮更深了,片刻她就看向我哀求道:“周不凡,能不能不要把我在這裡跳舞的事告訴別人。”
我點了點頭,楚君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向我揮揮手道了句再見,就裹緊衣服頂著寒風慢慢的離去。
她的無奈的情緒也感染了我,我嘆了一口氣,尋著林東智狀如喊魂的叫聲我找到了他,並且拽著林東智立刻離開。
時間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幾天,唯一的欣喜就是不斷從燁的同學那裡得到讚揚雪的話語。
我和燁不禁對此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心,燁甚至放下功課,我也拋掉手頭上所有的事情,和燁一起滿足強烈的好奇心:雪到底好成什麼樣子了?
難得一個晴朗的星期六,雪早早的就出門開始她新的一天的工作。
而我和燁呆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