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餅乾遞給了她說:“你晚上沒有好好的吃,這會肚子餓了吧。”
林東智在一旁猛得點頭附和,還作了一個肚子餓的動作,雪將餅乾留了下來,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趕忙將視線轉到蔣經理那一邊說:“不早了,蔣經理也要休息了吧。”
蔣經理再看不出來就是白痴了:“對對,我正要休息,啊,啊真困呀。”說著還幫女朋友鋪床。
“周不凡,你的這個笑話真的不好笑,如果你要說的就這些,請出去。”雪額頭上青筋直跳,不過依舊那麼美麗。
接著,我又被推了出去。
林東智的房間裡面又是一陣笑聲,只不過笑聲比較沉悶,是捂著嘴笑的結果,我豎著耳朵聽著,聽著……意識卻漸漸的模糊,不知什麼時候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房間傳來了敲門聲,我揉了揉帶著黑眼圈的眼睛過去開門,林東智打著哈欠站在門口,一樣的黑眼圈,他*在牆上有氣無力的說著:“你也知道面對一個穿著睡衣的美女有多麼的辛苦了,這丫頭片子可真能挺,我一直說到快天亮她才睡了。我求求你了,以後你的家庭糾紛再也不要扯上我了,我可沒有這種精神、精力和你們玩,昨天晚上我基本上把我童年的醜事全當笑話說了,再讓我說我可真的沒有詞了。快點把你的寶貝弄走,我一秒鐘都不願意看見她了,我實在受不了了。”說著林東智又打了一個哈欠,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還好我比較明智,沒有找女朋友,不然像你們這樣的,我煩都要煩死了,說不定死得比你還要慘。還有今天不要喊我出去玩了,我要繼續睡覺,補充睡眠,睡眠不足容易衰老的……ZZZZ”
我感激的看著倒在床上熟睡了的林東智,又看了一眼最裡面床鋪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一個嚴實的雪,然後將雪一把橫抱起來,帶回自己的房間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雪翻了一個身,舔了舔有些乾燥的舌頭,然後繼續舒服的睡去。
和睡魔抗爭了大半夜的我也覺得一股濃濃的睡意襲來,管他呢就算天塌下來當被子蓋,我也要繼續補充我的睡眠。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身邊的雪也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我透過窗子看到雪正和別人拍照留戀,當即整理了一下衣服出去,因為五點包車將會過來,將大家接回去,畢竟明天還要正常上班。
林東智果然一直沒有下來,直到快五點才被人從房間喊了下來,沒有過多久七輛大客車就準時到達。
就在大家收拾完東西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雪卻焦急的跑了過來,看她慌張的神情彷彿真的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周不凡,我掉了一個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你幫我找一找。”
說完雪就蹲在這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翻找起來,我也蹲了下來問道:“是什麼,我可以喊大家一起幫忙找。”
雪抬起頭,毫不掩飾焦急的神色:“我不想麻煩別人,因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幫我找到,這個東西對我來說非常非常的重要,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個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雪伸出了白淨的左手指著無名指說:“我的戒指不見了,而剛才我還看見的。”
前面的車已經發動了,發動機的聲音清楚的傳到我們的耳朵裡,讓別人幫忙找已經變得不現實,而雪所說的戒指不就是我送給她的嘛,在她的印象中知道戒指對她的重要性,卻不知道送戒指的人就在她的眼前。
我伸出自己的左手,無名指那顆閃亮的鑽戒映入雪的眼簾,我問道:“是不是和這枚戒指一樣的?”
雪看著我手指上的戒指呆了呆,點點頭。
“這麼大的草地根本沒有辦法找的,我和度假村的人聯絡一下,如果他們找到了讓他們通知我一下,實在不行我在去定做一枚給你。現在車都在等咱們了。”
“不,那一枚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那是我的愛人送給我的,我雖然記不清他的面貌,卻依稀記得他離開時所說的話。如果你不想幫我就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有和你說過。”倔強的雪又蹲下來找我送給她的戒指。
我只好通知人力資源部張經理,讓車子先回去,不用等我們了,我則單獨留下陪雪找戒指。
看到雪著急的樣子,雖然知道她口中的愛人就是以前的我,可是連我自己我都有點妒忌以前的我了。
雖然答應了雪,可是在這麼一大片的草地上找一枚小小的戒指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除了腰痠背疼以外收效甚微,而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只有旁邊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