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小口,一張一合間發出的聲音猶如夜鶯的啼叫般好聽。睫毛長而翹,似停在花叢間休息的蝴蝶般,撲扇著翅膀。
那青絲沾染上水,熨帖的垂在她的胸前,溼了她剛剛著上的裡衣,露出肉色來!芊芊玉手似剛剛束縛好衣裳,還未來得及收手,就那樣放在腰間。露出一股嬌羞的女兒態來!
好一個絕代美人!楊天不由在心底感嘆道。
“隔著屏風那能說都看見了。而且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你看我的那是什麼眼神?”楊天不滿秋臨淵一副看見色狼的表情,悠然道。
“你來這裡做什麼?”大概是少用女子身份在人前晃悠,忽然被人看穿了身份不自在而已。但她很快又恢復了男子身是的鎮靜。這樣的她一看就是一個睿智的女人,與傅子燁那傢伙挺陪的。
“你相信我是楊天嗎?”楊天恢復之前的冷清,淡淡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秋臨淵看了她一眼,沉默半響之後道,“至少這副身軀不是楊天的,至於靈魂,你是!”
“為何這般肯定?”楊天吃驚於秋臨淵竟信了她的話,如果是個正常人,不會有人相信她就是楊天,於是她又道,“就因為我的幾句話?”
秋臨淵搖頭,道,“師傅曾經給我說過,人死後若心事未了,會以另一個人的形態回到這個世界,把未了的心願完成。”
“你師傅懂得還真多!”這樣也好,終於有個人願意相信她是楊天,那她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孤單。
“你對七王爺那麼有信心?師傅曾說過,chou出情根的人要在愛上一個人比登天還難,機率低得可憐!”秋臨淵整理好衣衫,套好外套來到外面的房間,倒了一杯香茶遞到楊天的跟前。
楊天接過茶,泯了一小口淡然的笑道,“沒有做過怎知不可能?若道最後他都無法愛上我,那隻能說明天意如此!我也能安心的離開了。”
“去哪?”秋臨淵有些擔憂的問道。
“重生的人心願已了,她能去哪裡?”楊天淡淡的笑著,看向秋臨淵,見她低頭沉默不語,不由笑道,“不用為我擔心,我會沒事的!”
“師兄不該讓師傅chou離七王爺的情根,不禁幫不了他,反而害苦了你和他!”秋臨淵喃喃道。大概是師兄不懂感情這回事,所以把它簡單化了吧!
“所以今後你要多幫幫我,別讓你師兄在把我往絕路上逼!”楊天燦爛一笑,撤去冷漠的面具。
秋臨淵低低的笑,點頭不語。就這樣楊天順利的住進了秋府,有了安身之處。
皇城裡頓時傳開了。說是那神秘女子不過是戲弄七王爺一番,心底愛慕的人確實是秋大人。不久後兩個人就要大婚了!
還有穿得更為離譜的,竟有人聲稱看見神秘女子為自己辦理嫁妝,秋大人一直伴隨左右,恩愛得好似新婚夫妻一般。
傅青軒靜靜的坐在書桌前,聽著屬下訴說著民間的傳聞。胸口卻是悶得慌。他擺擺手示意屬下退下,自己則揉擦著太陽穴,定著心神。
自從楊天出現後,他頭痛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腦海中都會閃現出一些模糊的畫面,想要再看清楚一點之時,大腦卻是一片空白,似乎剛剛出現的畫面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楊天?楊天?楊天?他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喊著這個陌生的名字,卻喚不起任何回憶,不由氣惱的將書桌前的書掃到了地面上,眼中滿是怒意。
他的記憶裡到底缺少了那一部分?是關於她嗎?為何皇兄有意隱瞞他,他和她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
看來他得找個時間找皇兄單獨聊聊才行。
而正在上書房處理政務的傅子燁在聽聞楊天竟搬進秋府後,心裡竟升起了一陣嫉妒,這樣莫名的感情,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丟下一堆帖子,快速的走出了上書房,直奔秋府。
傅子燁來到秋府門口,剛好遇見楊天與秋臨淵有說有笑的從府裡走出來。他們看起來時那麼的相配,看得他心裡一陣難受。
此時的他一身黑色華服,整個人看起來陰鬱而黯淡。
楊天察覺出了微小的變化,也不做聲,只是更加靠攏了秋臨淵幾分,顯得特別的親暱。哼,誰叫你管閒事chou了青軒的情根,如今我也讓你嘗試一下心愛之人與別人親熱時,內心的痛苦!楊天在心底吼道。
“師兄,你怎麼來了?”自從傅子燁登基以後,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臨她的府邸,秋臨淵心底自是高興的。只是沒有看出某人的步對勁。
“怎麼?她能來,我就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