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點點頭,突然神秘一笑道:“手下有火影衛,在這洛陽,嘉得知訊息的時間至少在前十之列”
凌巴驚咦一聲,大為訝異,要知道,這洛陽除了那信使傳遞來的訊息,想必也有一些大勢力有著不同一般的手段,早在先前就得知了,然後據此採取一系列措施,這也是世家生存的一大要訣,至於皇宮裡面凌巴就不清楚了,按理說來刺衛營的傳信手段絕對不會比火影衛弱,而且火影衛還是新成立不久,可是有著劉宏那個怪胎,凌巴也不能夠保證那麼多了。
而對於郭嘉自信的說法,凌巴卻沒有懷疑,因為從刺衛營要來了孤狼之後,同時帶來的還有這些年來刺衛營所收集的洛陽的大量資訊,刺衛營雖然一直不曾有過什麼大作為,但是也不是一群吃乾飯等死的,只是有著劉宏這樣一個主子,沒有叫他們去做些偷jīmō狗的xiǎo勾當,也算是沒有辱沒了他們了,所以孤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像是一臺有著大量資料的電腦,對於火影衛瞭解洛陽有著極其重要的幫助,所以郭嘉會如此自信的說法。
凌巴對於這火影衛的成長開始有了好奇,但覺得現在還是問計要緊,便繼續說道:“那既然如此,巴也不多言了。此來便是想問問奉孝,若我想對付那韓遂,如何才能撇清自己,又能狠狠整治他一番?”
郭嘉一愣,陷入了沉思,過不片刻,突然看向凌巴,一字字道:“唯有一計——借、刀殺、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馬家三子,朝堂三囚
黃河之水,浩浩湯湯,自西向東流去,千古以來不曾改變。'奇·書·網'
奔騰的黃河水,jīdàng著人的心田,讓本就不平靜的心緒,更顯幾分高昂。
一個黑衣男子臉sè肅穆、眼神犀利,對河而立,身後還有三名同樣黑衣的男子,牽著四匹馬,只是都低著頭,看不清他們的臉sè和表情,而四匹馬兒則在安靜的啃著地上的青草。
看上去似乎有些靜謐的氣氛,卻不知為什麼一股血腥味莫名蔓延,四人的身上都看得出受到了大大xiǎoxiǎo不同程度的傷害,而這四人中,受傷最明顯最嚴重的,無疑就是前方那個頭領男子。
此外,在那其中的三匹馬的馬背上,還各自擱搭著一個xiǎoxiǎo的身軀,卻原來是三個年齡不一、但都不過垂髫的孩子。
“過了這條河道”頭領男子指著面前的jī流,聲音有幾分興奮、幾分欣慰、一絲疲倦,還夾帶著一些複雜難明的情緒,“咱們就可以找到了少將軍,還有“老大”也在,到時候”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是身後三人似乎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四人這時候卻是不約而同,齊齊轉過身去,望向了身後,然後,齊齊鞠了一躬。
“出發”頭領男子眨眼幾個起跳,已經到了近前的一匹馬前,那匹馬早已“酒足飯飽”,黃河之水,還有這河灘邊飽受滋潤的草地,可以說是它最嚮往的家園,但是既然主人需要,它沒有理由抗拒,很溫順得任由頭領男子跨坐上了自己的脊背,身體微微抖了抖,明瞭了其心意,不由揚起一對前蹄,對著湍急的河水嘶鳴一聲,而後掉頭就跑開了,方向卻正是對準了那河道的方向,只是卻算是這段河道里,最短距離的一段,這也是頭領男子短暫檢測過後的結果確定下來的。
三名男子二話不說,都跟著翻身上馬,將那三個xiǎoxiǎo的身軀摟入懷中,“駕、駕”隨著一陣吆喝聲,在那湍急的水流邊上,馬蹄亟亟、踏水乘bō,渡河而去。
四人都很xiǎo心,雖然這個地方似乎已經沒了危險,追兵也早已被甩開了,當然,是用了一個個兄弟鮮活的生命為代價,但是四人也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警惕,在這陌生的環境中間,誰知道又會有什麼未知的危險?
“停!”行不過百餘步,那頭領男子突然勒馬停駐,低喝一聲,身後三人三騎也都停下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聽到那頭領男子皺眉少頃,突然又低喝了一聲道:“有一隊騎兵來了”四人心中都是一凜,在此等情況下,顯然躲避已經來不及,只能是視情況而定。
四人四馬等了不一會兒,便見到了不遠處一支騎兵隊伍若隱若現,足見那頭領男子耳力超人,但他卻無絲毫得sè,其餘三人也並不感到意外,顯然早已想到了,只是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此時心頭還是略微有些沉重。
騎兵xiǎo隊行進很快,從出現在四人的視線裡,到終於到達面前,也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而後那隻騎兵對於這突然出現的四個人也是警惕兼著懷疑,當中一個看似頭領模樣的人催馬越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