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翔本就心事重重,聞言更是煩惱,拉著於五,圓瞪雙眼,道:“這可怎麼辦是好?”
於五擦擦於翔噴在他臉上的唾沫星子,道:“公子莫急,這事只有兩個辦法,一是速報將軍,二是設法先行控制張靖等人,再思對策便是。”
說起于禁,那張嚴厲的臉就似出現在於翔面前,手持荊條劈頭蓋臉打來,於翔不自覺打個寒顫,道:“父親那裡還是暫且不說為妙,可張靖等人都是軍官,想必武藝不低,我們若不調兵,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但若調兵,如何瞞過父親?”
於五急道:“現在這事已經鬧大,怎能瞞過將軍?即使公子想隱瞞,今天圍觀者眾,明天外界就會傳開,怎能隱瞞得住?”
於翔想了想,咬了咬牙,道:“這就回營調兵,奪回筆錄,軟禁張靖等人,父親顧念父子之情,就是知道這事也會幫我遮掩。”
第二卷奪嫡篇VIP卷第209章是張靖死訊到了!
一個時辰以後,於翔統領本部兵馬兩百餘眾,將張靖居住的那家館舍圍得水洩不通。掌櫃急來問時,認出為首者是於翔,方才於翔與張靖衝突,掌櫃親眼目睹,曉得定是來尋張靖不是。掌櫃上前道:“公子莫非來尋張大人?張大人已經退了房。”
於翔不信,分派親衛各領一隊士兵,逐門逐房開始搜查,館舍之中頓時亂成一片,結果真與掌櫃所言,張靖一行人早已不見蹤影。於翔當場呆住,於五在旁想了一會,道:“想是張靖存了魚死網破之心,得趕快尋到他們才好。”於五頓了一下,道:“一不做二不休,只要封住四門,還怕他們逃出城外?”
於翔狠下心來,分派部下通知四門守兵,不要放走張靖,又分成數隊,在城中館舍搜查。夫甘治安良好,入夜後十分安靜,這下頓時熱鬧起來,各家館舍老闆受了騷擾,心中存著怨言,紛紛尋人打聽搜查原因。
凡是上規模的館舍大都有一定背景,沒有多長時間,驚動的人越來越多,事情很快傳到軍衙各執司長官耳中。當值軍官見不斷有人過來探聽資訊,也是一頭霧水,負責巡街緝盜的官員相互詰問,卻無一人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最後兵曹衙門輪值官員派人到現場探聽,這才知道是於翔折騰出的事情,這下輪值軍官沒了脾氣,將此事記錄在案,又派人上報至主官處。
再說於翔領兵搜到半宿,也未搜出張靖,於五在側說道:“莫非已出了城?”
於翔道:“我已派人去了四門,若是張靖出了城,定有記錄,也無人回來報告啊?”
於五道:“公子有所不知,守門士兵白天晚上分兩班輪值,若是張靖在關城門前出城,晚上輪值計程車兵如何知道?”
於五一語提醒於翔,派出親兵分到四門,讓人帶著去尋白天的輪值軍官。這下找對路子,很快探聽到張靖的訊息,原來一行人在城門落鎖前出了東門。於翔聽到這個訊息,不由傻了眼皮,於五道:“現在情況緊急,張靖定是去了理河縣,這事已經掩蓋不住,還是通知將軍吧。”
於翔搖搖頭,道:“不如讓衙門發下軍令,讓關卡截下張靖等人,送回夫甘便是。”
於五急道:“軍令怎可隨意下達?重要軍事行動,需要將軍、司馬、長史合簽,尋常軍令也得其中一人簽署才行。”
於翔想了想,目光陰狠地說道:“我們又不抓人,只讓關卡士兵見到張靖等人,轉告一聲,讓他們火速回來。要是張靖接了通知未回,就可辦他個不遵軍令。”
於五想了想,道:“這事倒是好辦,只須編個理由,尋名司官報給輪值的情報官,透過情報系統傳到關卡哨所。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公子需要辦兩件事情,一是明日補充相關手續,辦張靖違令也得有證據。二是四方關卡要盡數通知到,免得有所疏漏。”
于禁字文則,泰山鉅平人,史上曾是曹操部下五子良將之一,武藝謀略不在張合之下。曹操未歸降以前,于禁是曹操部下校尉,曾奉命潛至青州腹地焚燒糧草,被時任都伯的紀靈識破俘虜。姜述惜才,赦免於禁之罪,編入北軍為都伯。于禁才華出眾,很快脫穎而出,曹操舉長安歸降時,于禁已升至營司馬。周瑜南征,啟用於禁為營將,征伐南洞蠻時因功升為南洋都督府副將。南洋都督府升格為南州,周瑜部下轉為南州兵曹,于禁升任南州兵曹長史,是南州話語權很重的將領。後來周瑜統兵殺入身毒,重組南州兵曹時,于禁升任兵曹,自此踏入帝國高階將領的行列。
於翔自小在溫室長大,無論武藝謀略,與于禁相比皆是十不得一。於翔惹了大禍,若是稍微有點頭腦,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