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準備來告訴你明晚是族裡的祭典。”
“祭典?”
“嗯,你要來嗎?”
似乎有點意思嘛……民族的東西她一向都頗感興趣,不是有句話說的是,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嘛!“好,我會去。”
“那這麼說定了哦,我等你。”
“好。”
如同很多原始部落一樣,赫連族也有自己的祭祀活動,還有滿臉油彩的大祭司……
月寂雪被紅珊以受傷未痊癒為由裹成一個粽子出現在祭典現場,不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祭典臺上,沒人注意這個只想著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小妖精。
赫連落雲以一族之長的身份坐在離祭典臺最近的位置,而坐在她身邊的是赫連族的幾位長老,赫連落月坐在她身後,全族人都十分恭敬的坐或站在祭臺前,而那個被油彩畫的看不出模樣的大祭司穿著一件紅紅綠綠的破爛的稱做法袍的衣服,拿著一根鑲著紅寶石的,歪七扭八的木頭棍,貌似那玩意叫法杖的東東站在祭臺上。
切!什麼審美觀點哦!那衣服上面又是紅又是綠的還真是夠特別的!不是有那什麼紅配綠,賽狗屁嘛?還有那什麼,那臉上畫那麼油彩,紅的,綠的,黑的,白的,還有那什麼紫的,不會畫就參照京劇裡面的臉譜畫嘛!這畫的不知是人還是鬼的!那歪七扭八的棍子鑲個紅寶石就是法杖啦?那孫悟空的金箍棒豈不是仙人杖?月寂雪不屑的撇著嘴,看著大祭司唧唧歪歪地說著些聽不懂的鳥語。
不用翻譯也知道那祭司說的是什麼,無非是祈求上天保佑一族平安之類云云。
無聊!這是月寂雪對這場祭典唯一的感覺。
忽然她看見大祭司忽然緊握著法杖,張開雙臂跪了下來,用很驚恐的眼神看著天邊。
忽然全族人都跪了下去,貌似在祈禱什麼,月寂雪疑惑的看向天邊,一道道光亮,那,那不是流星雨嗎?!
忽然她被人用力一拉,一個不防,她竟一下子跌到地上。TNND!誰那麼大膽子敢拉她?她皺著眉看去,“玲瓏姐姐?你怎麼在這兒?剛才怎麼沒看見你?”
“別說話!”萬玲瓏臉色嚴肅的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怎麼了?”她很好奇的說。
“大祭司說那是不祥的預兆!”
不祥的預兆?是說流星?“為什麼?”
“大祭司說那是天神給赫連族的懲罰!”
呃……好迷信哦!“可是……”可是那只是獅子座流星雨而已啊!她在大學時期可是校天文館指導教師的教學助理哦。
“別說話了!”萬玲瓏嚴肅地打斷月寂雪正準備解釋的話語。
月寂雪只得裝模做樣的蹲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大祭司把獅子座流星雨硬生生的掰成了天神的懲罰。
不知過了多久,月寂雪的腳已經有些麻了,她在考慮怎樣坐下來才不被別人發現時,祭祀活動終於結束了,在紅珊的攙扶下終於可以回房休息了,至於那個害她跌倒的萬玲瓏竟然又不見了。
“小姐你在找什麼?”見月寂雪東張西望的樣子似乎在找什麼,紅珊便問道。
“萬小姐見到了嗎?”
“萬小姐?”紅珊左右看看都沒看到那抹藍色的身影,便搖頭道:“沒看見,小姐要見她嗎?”
“不用了,你扶我先回去吧。”
“是。”
紅珊把月寂雪扶到住處的榻上坐下,“小姐稍候,紅珊去給您盛碗銀耳紅棗羹來驅寒。”
“紅珊。”月寂雪忽然叫住她。
“小姐還有何吩咐?”
“去把赫連族長請來。”
“小姐身子哪裡不舒服嗎?”紅珊緊張的盯著月寂雪。
“沒什麼,去請族長吧。”月寂雪安撫性的一笑。
“是。”又看了一眼月寂雪,紅珊才走出門去。
“雪兒妹妹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過不了多久就又能活蹦亂跳了,呵呵。”赫連落云為月寂雪把過脈後笑道,似乎剛才那場天神降怒的鬧劇對她沒什麼影響。
活蹦亂跳?丫的這人是把她當魚了吧?忍住想要打掉眼前那人臉上礙眼笑容的衝動,月寂雪淺笑道:“寂雪受傷的這段日子多虧姐姐的照顧,不然……”故意頓住,企圖引起某人的歉疚感。
赫連落雲果然面帶歉意的連忙打斷月寂雪的話,“要不是雪兒挺身相救,恐怕落月那小子……唉!他實在是被我寵壞了!”
“赫連公子生性純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