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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閉口不問傷勢,直言便斷定無事,不是庸醫便是不想盡心,如此庸醫留著何用。
&esp;&esp;府醫驚恐瞪大老眼:“大人,這是為何啊,老奴什麼也沒做,為何要發賣老奴?”
&esp;&esp;門被開啟,幾個小廝皺眉跑進來,拉起地上的府醫不悅道:“別嚎了,趕緊跟我們走,別逼我們動手。”
&esp;&esp;這個府醫往日仗著自己是府中唯一的大夫,大家有個頭疼腦熱定然要去求他,往日可沒少耀武揚威,姿態端的比管家還要高,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早就看不過眼了。
&esp;&esp;今日他被髮賣,府裡府丫鬟小廝怕是要高興壞。
&esp;&esp;見府醫還要再喊,一小廝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兩人合力連拖帶抱的將他拉入院中綁起來。
&esp;&esp;府醫瞪大眼,不甘嗚嗚著,他不服,他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主子憑什麼要發賣他?
&esp;&esp;“吵到她了,拖下去,舌頭拔了。”齊子騫皺眉掩住拂曉耳朵,眼中滿是戾氣。
&esp;&esp;小廝心驚之後又是施然,大人與暴君做了這麼多年好友,又怎麼可能像表面那麼溫潤沒有脾氣。
&esp;&esp;往日對他們縱容,只是沒有被觸碰到逆鱗罷了。
&esp;&esp;兩個小廝相視一眼,看來府裡以後又多了位主子,裡面的拂曉姑姑是如何都不能薄待的。
&esp;&esp;處置了府醫,齊子騫心中鬱氣翻湧,低頭凝視女子緊閉的雙眸,好看的眉幾乎擰成了川字,“來人,喊齊信,讓他拿著本相令牌去宮裡請太醫,速去!”
&esp;&esp;她身上的傷太重,背上不知被何人打的,鞭痕遍佈,幾乎沒有一處好肉,再耽擱下去恐會發熱。
&esp;&esp;因傷在背上,拂曉不能躺著,齊子騫只能攬著她讓她半趴在自己身上。
&esp;&esp;一個姿勢時間久了,他腰上傷又開始陣陣發痛,俊美的臉白了白,閉目強忍著靠在床頭。
&esp;&esp; 少夫人
&esp;&esp;等待的時間愈加難熬,不知過了多久,緊閉的房門終於被人再次推開,齊信帶著太醫急匆匆跑進來,“少爺,是誰傷著了?快讓太醫看看。”
&esp;&esp;剛才走的急,他都沒來得及細問便駕起馬車跑了,路上一顆老心噗通噗通直跳,他家少爺極少動怒,今日竟直接發賣了府中的老府醫,又如此焦急的讓他去宮中請太醫回來,想來府中定是出了大事。
&esp;&esp;齊信探頭看了眼床上,這一看嚇得他差點昏死過去,少爺懷裡的女人雙目緊閉,臉白的跟鬼似得。
&esp;&esp;老天爺啊,他剛認定的少夫人不會要死了吧?
&esp;&esp;這才一晚上,他家少爺究竟對少夫人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好好的人竟被折騰成了這副模樣。
&esp;&esp;齊信深吸一口氣,壓著胸中怒火,小心問:“少爺,少夫人出什麼事了?”
&esp;&esp;若真是被少爺打的,他就是豁出這條命不要也得請出家法,老爺和婦人臨死前將少爺交給自己,他如何都不能讓他長歪了。
&esp;&esp;少夫人?齊子騫睜開眼,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齊信,你改口改的倒是快,不過……聽著還挺好聽,以後就這麼叫吧。”
&esp;&esp;少夫人……心中暗暗咀嚼,垂眸深深看了眼懷中女子,美眸中閃過柔情,也許……娶了她,還不錯。
&esp;&esp;拂曉,等你嫁給本相,本相看你還能跑去哪。
&esp;&esp;“有勞太醫了,她後背有鞭傷,其他地方倒是還好,只是一直昏睡不醒。”攬著拂曉坐起,齊子騫面色更加慘白,額頭冷汗滲出。
&esp;&esp;這麼久未動,腰上的傷彷彿更加厲害了。
&esp;&esp;齊信擔憂上前扶著,“少爺,你怎麼了?”
&esp;&esp;府中是犯了太歲不成,怎麼一個兩個的全都受傷,拉了個軟枕墊在他身後,轉身急聲喊道:“老黃,你倒是別愣著了,趕緊過來看看啊。”
&esp;&esp;黃太醫愣愣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