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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使臣仍在垂死掙扎,不甘大喊:“不,我不信,他堂堂一國之相,怎會娶一婢女為妻?”
&esp;&esp;“這是假的,不過是張紅紙,你休想框我們。”
&esp;&esp;拂曉瞥了他們一眼,懶得解釋,索性手上一抖,將紙伸開,婚書兩個大字明晃晃的映入眾人眼中。
&esp;&esp;使臣們呆若木雞,那兩個字如一把利劍,狠狠刺入他們體內。
&esp;&esp;證據確鑿,再容不得他們反悔。
&esp;&esp;二十萬兩……
&esp;&esp;他們拿什麼賠?
&esp;&esp;使臣們頹然後退,撲通一聲跪坐在地上,完了,這下全完了。
&esp;&esp;若是十萬兩他們還能賠出來,現在可怎麼辦?
&esp;&esp;二十萬兩,就是他們把所有家財全部賣了也賠不起啊。
&esp;&esp;“齊相,我錯了,先前出言不遜是我不對,還請齊相不要與我們一般見識。”
&esp;&esp;“對對對,我們知錯了,這二十萬兩實在太多,我們……”
&esp;&esp;齊子騫嗤笑一聲,上前站在拂曉身旁,與她並肩而立。
&esp;&esp;伸手接過拂曉手中婚書,小心撫平上面褶皺,仔細摺好放入懷中,嘆息道:“我家夫人好心相勸,你們卻苦苦相逼,如今契書已立,萬不能更改,各位好自為之。”
&esp;&esp;使臣想哭的心都有了,上一刻他們說的話如今一字不落被對方砸在自己頭上,可他們去哪兒弄二十萬兩來賠?
&esp;&esp;原以為是穩贏的局,沒想到竟是個大坑,一個婚書埋了他們所有人。
&esp;&esp;使臣們面色如土,恨不能當場嘔死。
&esp;&esp; 姜芙的期盼
&esp;&esp;“各位,時間不早,今日是陛下生辰,還是不要再耽擱的好。”齊子騫含笑催促。
&esp;&esp;使臣:“……”
&esp;&esp;這催的不是賬,催的是他們的命啊!
&esp;&esp;轉折太大,小姐們個個呆立當場。
&esp;&esp;不是假的嗎?她們都失望了,怎麼又忽然連婚書也取出來了?
&esp;&esp;齊相可真是……會玩兒啊。
&esp;&esp;幾句話功夫,又多掙了五十萬兩,挖金礦都沒他來錢快。
&esp;&esp;百官看的眼熱,但無一人嫉妒,若換做他們哪能忍這麼久,當眾被人欺辱,他們怕是會同燕寒那樣恨不能直接打殘他們。
&esp;&esp;不過現在比被打殘還要令使臣們痛苦,這些錢若是賠不出,等著他們的便是剁手。
&esp;&esp;高位上施恆唇角上揚,鳳目微眯,不耐出聲:“怎麼不說話了?白紙黑字剛剛寫下,你們這是想反悔?”
&esp;&esp;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勾弄姜芙鬢邊,眼角冷意森然,他薄唇輕啟,淡聲命令,“朕最恨言而無信之徒,來人,拉出去斬了。”
&esp;&esp;“是。”殿外侍衛應聲,大步進來。
&esp;&esp;使臣們嚇的匍匐在地,驚慌失措的哭喊道:“陛下饒命,我們認,我們認。”
&esp;&esp;沒錢,就是借也要給,他們不想死,嗚嗚……
&esp;&esp;侍衛握劍站在他們身後,面色冰冷,周身殺氣四溢。
&esp;&esp;施恆似是累了,攬著姜芙側身靠躺在龍椅上,單手撐額,慵懶道:“哦?認了?齊子騫,還不去收錢?浪費的時間太多了。”
&esp;&esp;“是,臣領命。”齊子騫抱拳躬身笑道。
&esp;&esp;起身,手負在身後,施施然走向幾個使臣,彎腰笑問:“諸位,承讓了,誠惠每人二十萬兩,現銀還是……剁手?”
&esp;&esp;使臣們看著上方笑顏如花的男子,眼中恨意翻湧,他是故意的,還有那個自稱奴婢的女人,兩人剛剛分明是唱了一場雙簧。
&esp;&esp;幾人咬牙,青著臉擠出幾個字,“給,我們給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