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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為了她?好重的帽子啊,姜芙捂著急跳的心踉蹌後退。
&esp;&esp;葉兒忙閃身來到她身後,扶住她擔憂問:“娘娘,您還好麼?”
&esp;&esp;姜芙靠著葉兒,搖頭苦笑,“認識又如何?不過是兒時的玩伴,我既已入宮,便是蒼梧的皇后,如何還能再見他人。”
&esp;&esp;幼年時他與她只在荊州玩了半月,之後便再也沒見過。
&esp;&esp;隨著長大,那些記憶已經漸漸褪去,耶律瑾對她來說不過是人生中的過客。
&esp;&esp;為她發兵荊州,這是要將她推做禍國的妖妃了嗎?
&esp;&esp;也好,妖妃禍國,怎配為後,這不正恰恰合了自己的意。
&esp;&esp;吸了吸鼻子,壓住眼底酸澀,面朝施恆屈膝緩緩跪下,垂眸無波無瀾道:“臣妾婦德有失,連累百姓受戰亂之苦,自知罪孽深重,願自請入住佛堂,日日為百姓祈願。”
&esp;&esp;“娘娘……”葉兒大驚,眼眶泛紅,娘娘這是要做什麼?
&esp;&esp;福全欽佩看向姜芙,暗歎娘娘果真機智,如此一來便能逃脫兄弟相爭的局面,委實妙計。
&esp;&esp;只是要委屈娘娘了。
&esp;&esp;施恆看著地上的女子雙目猩紅,腦海中有道聲音在叫囂,
&esp;&esp;【看到了嗎?她見了心上人就迫不及待要離開你了,到頭來不過是你一廂情願,以往種種全是假象,她愛的是你弟弟啊。】
&esp;&esp;縹緲的聲音如同一隻手拉斷了他最後的理智。
&esp;&esp;壓抑許久的怒意在此時轟然爆發,傷人的話脫口而出,“怎麼?見了心上人,你連裝都懶得裝了嗎?入住佛堂?好,既然你這麼心善,那就去,去了就永遠不要再出來。”
&esp;&esp; 錦囊
&esp;&esp;“陛下,不可啊。”葉兒噗通跪下哭著喊道,“娘娘再過不久就要臨盆了,怎麼能入住佛堂,求陛下三思啊。”
&esp;&esp;福全跟著跪下,擔憂勸道:“是啊,佛堂溼冷,娘娘身子嬌弱,去了怎能受得住,陛下三思呀。”
&esp;&esp;“你們再勸,那就同她一起去。”施恆搖搖晃晃起身,雙目赤紅,滿是暴戾。
&esp;&esp;福全抖了抖身子,看了眼姜芙高聳的腹部,咬牙道:“陛下,棲鳳殿內便有小佛堂,不如讓娘娘待在裡面為民祈福,屆時小皇子出世,陛下也能第一眼見到不是?”
&esp;&esp;葉兒連連點頭,“對,去棲鳳殿的小佛堂也行啊,求陛下開恩……”
&esp;&esp;“你呢?你想說什麼?”施恆紅著眼看向姜芙,聲音嘶啞微微顫抖。
&esp;&esp;只要她服一下軟,他便不會罰她。
&esp;&esp;姜芙艱難叩首,絕美的臉白的透明,“臣妾……謹遵聖旨。”
&esp;&esp;女聲淡漠無波無瀾,似心已死,對旁的事再生不起波瀾。
&esp;&esp;施恆臉色發青,“你……好,既然你想,那朕就成全你,福全,即日起皇后姜芙禁足於棲鳳殿內小佛堂,無旨不得出。”
&esp;&esp;“是,奴才遵旨。”福全起身,彎腰扶起地上的人,小聲道:“娘娘,咱們走吧。”
&esp;&esp;姜芙就著葉兒與福全的手起身,木木抬腳,一步一步走出長春宮,清眸中滿是茫然,明明她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心裡卻還是如此不安,如此痛苦。
&esp;&esp;麻木的走回棲鳳殿,坐在紅木椅上,呆呆望著地面久久不語。
&esp;&esp;葉兒送了福全回來,見她如此,心疼的發緊。
&esp;&esp;陛下此舉實在太過了,咬了咬唇,走到姜芙身邊,屈膝蹲下,握著她冰冷的手,柔柔道:“娘娘,陛下只是醉了,也許過幾日他便全忘了,您別想太多,沒得傷了自己身子。”
&esp;&esp;醉了?姜芙苦笑,“酒醉才能吐真言,他在怨我呢。”
&esp;&esp;怨她讓他們兩兄弟反目成仇,呵,天知道她與耶律瑾只見過幾次,孩童時的玩笑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