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保護的這麼嚴實,是怕皇后對裡面的人動手?
&esp;&esp;那施恆當真是小瞧皇后了,憑皇后的本事想要一人性命輕而易舉。
&esp;&esp;福全如實道:“據說是御膳房的人送到門口,奧,對了,奴才想起來了,蒼姑娘與小五公子也在長春宮。”
&esp;&esp;齊子騫嗤笑一聲,“如此倒是有趣了,行了,你好好伺候你家主子吧,本相走了。”
&esp;&esp;白喝了一肚子酒,什麼都沒問出來,他還是趕緊回府陪娘子吧。
&esp;&esp;哎,這日子啊,總是不會平靜。
&esp;&esp;坐上馬車晃晃悠悠出宮,剛到相府前的巷子,就聽到熟悉的女聲問:“他怎麼還沒回來?”
&esp;&esp;“夫人別急,大人許是被事絆住了腳,咱們先回去等吧,外面太冷了。”聽竹抱著胳膊縮了縮脖子勸道。
&esp;&esp;話音剛落,抬眼就見自家馬車從巷子中緩緩駛來,她臉上一喜,笑道:“夫人快看,大人回來了。”
&esp;&esp;馬車停下,齊子騫撩開車簾,抬腿下車,一身雪白的狐裘襯的他俊美無雙的臉多了些清朗之氣。
&esp;&esp;讓人看了心生悸動,久久無法移開眼。
&esp;&esp;拂曉咬了咬唇角,暗罵一聲狐狸,提裙大步迎上,壓著聲急切問:“怎麼樣?可打聽出來了?”
&esp;&esp;齊子騫按了按脹痛的額角,苦笑道:“娘子怎麼不問問你夫君我在宮中經歷了什麼?哎呦,不行了,快扶著我點。”
&esp;&esp;傾長的身子搖搖晃晃,作勢要倒下。
&esp;&esp;拂曉忙一把攙住他胳膊,濃郁的酒氣迎面撲來,她皺了皺眉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聽竹,快扶你家大人回府。”
&esp;&esp;齊子騫將頭埋入她脖頸,聞著熟悉的清香味唇角高高揚起,“不要她扶,娘子扶我回去好不好?”
&esp;&esp;好聽的男聲帶著令人酥麻的纏綿。
&esp;&esp;拂曉臉上一紅,掃了眼四周好奇的百姓,忙扶他入府。
&esp;&esp;“讓你去打聽要事,你怎麼還與人喝上了?”
&esp;&esp;府門在兩人身後關上,隔絕外面一道道探視的目光。
&esp;&esp;齊子騫依著她,勾唇輕笑:“都說酒後吐真言,為了你的事,為夫可是豁出去了,今日在宮裡可是沒少同施恆喝酒,夫人難道不該獎勵為夫一下?”
&esp;&esp;拂曉推開房門,扶著他坐下,為他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好奇挑眉,“怎麼?如此說你是打聽出來了?”
&esp;&esp;“沒有,施恆嘴嚴的很,喝的都找不著北了還硬是不肯說。”齊子騫就著她的手抿了口水,嘆息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能讓施恆如此痛苦的除了感情還有什麼?不過他也太離譜了,明知皇后生產在即,還將人帶入宮中,這不是添堵麼。”
&esp;&esp;“你的意思是長春宮裡住的是女人?”拂曉面色難看,眼底閃過寒光,“你可確定了?”
&esp;&esp;若是女子來與娘娘爭寵,她不介意親自出手解決了那個障礙。
&esp;&esp;陛下是娘娘的,誰也別想爭。
&esp;&esp;房內空氣倏地冷下,齊子騫搓了搓胳膊,忙正色道:“不確定,這些都是我猜的。”
&esp;&esp;以他娘子這個火爆脾氣,若長春宮裡的人真是女子,她怕是要直接提劍殺進去。
&esp;&esp;好看的薄唇揚起,拉過女子泛涼的手,討好笑道:“管裡面住的什麼,只要沒傷到娘娘就是好事,你有孕在身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快笑笑,不然咱們的女兒可就長成小苦瓜了。”
&esp;&esp;拂曉白了他一眼,板著臉坐下,“什麼苦瓜,有你這麼說自己孩子的嗎?長春宮裡的那位若真是女子,遲早是個禍患,雖現在看不出什麼,時日久了難免不生出異心,娘娘對我有恩,這件事我不能不管。”
&esp;&esp;“娘子說的對,這件事咱們必須管,只是……咱不是還沒見到裡面的人嗎?”齊子騫低頭苦笑,若真是施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