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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皇室秋獮的地點在京都外面的山裡,離皇宮大約二十里,原本按原定計劃出發,落日前定能到達。
&esp;&esp;可偏偏出了皇后娘娘和齊相這兩個意外。
&esp;&esp;侍衛嘆氣,慢慢走吧,深夜能到就不錯了。
&esp;&esp;“呦,這是做什麼啊?齊相怎麼這般模樣?”一道爽朗的女聲在兩人前方響起。
&esp;&esp;齊子騫抬頭,模糊中看到一個紅色人影。
&esp;&esp;“見過拂曉姑姑,陛下讓咱們相爺鍛鍊身體呢。”
&esp;&esp;“陛下聖明,齊相身子骨確實太弱,鍛鍊些也無妨,只是……皇后娘娘等急了,不知你們可否快些?”
&esp;&esp;拂曉?齊子騫瞳孔一縮,是她?
&esp;&esp;她說什麼?自己體弱?
&esp;&esp;看不起誰呢!
&esp;&esp;他體弱能被她抓住折騰一整夜?
&esp;&esp;忍著痠軟的腿,艱難直起身子,束髮的玉冠不知何時掉了下去,墨髮撲散垂落。
&esp;&esp;五官精緻的臉上一雙狐狸眼閃著寒光。
&esp;&esp;拂曉抽了抽嘴角,這人怎麼一副怨婦樣,難道還在怨恨那晚的事?
&esp;&esp;想到那夜看到的美景,拂曉舔了舔乾澀的唇角,避開齊子騫視線對侍衛說:“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他跟不上,咱們就無法加快速度,你走吧,我來監督他,保證他跑的飛快。”
&esp;&esp;拂曉的身份神秘,又是皇后娘娘身邊唯一的大宮女,論品級比他高上不少,侍衛不敢違背,抱拳恭敬笑道:“那就有勞姑姑了,請姑姑務必督促齊大人跑完全程,不然你我都不好交代啊。”
&esp;&esp;“明白,放心,交給我了。”拂曉拍著胸口作保。
&esp;&esp;等侍衛們都走了,齊子騫嘲弄看向拂曉,“怎麼?你還想假公濟私報復本相不成?”
&esp;&esp;這女人得了他身子,他還沒去找她,她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esp;&esp;傾長的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精緻絕美的臉上滿是倨傲,她不是厲害嗎,有種揹著他跑。
&esp;&esp;拂曉看著一臉無賴的男人,拳頭握緊,手指骨節咔嚓作響。
&esp;&esp;這種人,若是在訓練營,早就被她打死了。
&esp;&esp;眉頭微蹙,忍著怒意冷聲道:“起來,一個男人如此軟弱像什麼樣子,若不是看你喉結,旁人怕都以為地上坐的是個女子。”
&esp;&esp;齊子騫最恨別人說他像女子,泛白的唇角揚起,怒極反笑,“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esp;&esp;拂曉老臉一紅,眼神發虛的看了眼逐漸走遠的車隊,轉過身蹲下,“趕緊上來,這次就當還你的,以後咱們兩不相欠。”
&esp;&esp;齊子騫愣住,她想做什麼?真要揹他?
&esp;&esp;看著面前窈窕的背影,和被腰帶緊緊束著得柳腰,那晚的記憶再次浮現,他知道她的腰有多細。
&esp;&esp;那夜情到濃時,他一隻手便能將她緊緊握住。
&esp;&esp;肌膚細膩如初生的嬰兒。
&esp;&esp;齊子騫捏了捏發癢的手指,眸光暗沉,“若讓你背,本相豈不是更沒用,扶我起來。”
&esp;&esp;想兩不相欠哪有這麼簡單。
&esp;&esp;修長的手按住拂曉肩頭,借力站起,俊美的臉蒼白毫無血色。
&esp;&esp;拂曉忙起身攬著他勁瘦的腰,皺眉撐起他搖搖欲墜的身體,“你行不行?”
&esp;&esp;“想知道,晚上來我住處試試不是更清楚?”磁性沙啞的男聲在拂曉耳邊響起,男子身上清幽的酒香將她包裹。
&esp;&esp;登徒子,拂曉耳尖泛紅,眼底湧上薄怒。
&esp;&esp;手腕翻轉,拉起肩上的手一個轉身,“再敢胡言,我這就卸掉你胳膊。”
&esp;&esp;齊子騫痛撥出聲,一條胳膊扭曲的被按壓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