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丫頭這是做什麼,有話直說,何必這樣。
&esp;&esp;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要是出事,我這條老命也要完,說吧,只要我能做便不會拒絕。”
&esp;&esp;姜芙心裡大喜,壓著聲道:“多謝顧伯伯,也不讓您做什麼,您只需……”
&esp;&esp;一番交談後,顧太醫深思,“既然如此,那便不能再等了,一個時辰已經過去大半,陛下定會在處置了臨縣縣令與楚家家主後快速啟程離開,我這就帶你出去。”
&esp;&esp;“不急,顧伯伯先去尋花娘,她對這裡熟悉,有她幫忙會容易很多。”
&esp;&esp;“好,我這就去。”
&esp;&esp;房門開啟再次被關上,姜芙靜靜坐著,忍著手臂上痠痛,抖著手取下頭上的金鳳釵。
&esp;&esp;手指摩挲上面花紋,面色冷凝,喃喃自語,“施恆,再等三日,你便再也困不住我了。”
&esp;&esp;等待的時間尤其漫長,不知過了多久,顧太醫總算帶著花娘匆匆趕來。
&esp;&esp;姜芙喚拂曉進來,冷凜凜看著她問,“拂曉,你現在是我的奴婢,還是施恆的暗衛?”
&esp;&esp;拂曉心頭一緊,眉頭皺成了川字,“娘娘為何如此問?自從主子將拂曉賜給娘娘,拂曉便是娘娘的人,從不敢有二心。”
&esp;&esp;姜芙失望垂眸,“拂曉你學會說謊了,口裡念著他為主子,又怎麼會是我的人?”
&esp;&esp;拂曉慌亂解釋,“奴婢說的句句真心,雖然主子是主子,娘娘是娘娘,但在拂曉心裡娘娘同主子一般重要,拂曉敢發誓,若我所說有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sp;&esp;姜芙想攔,卻因身子無力歪倒在床上,想起命簿上對拂曉的判語,心生惱怒,“收回去,本宮不許你詛咒自己,即便你真的不認我當主子,我也從不想讓你死。”
&esp;&esp;拂曉眼眶泛紅,慌忙扶起姜芙,哽咽道:“但奴婢想讓娘娘安心,主子給了拂曉生機,娘娘卻給了拂曉親情,你們兩個我都喜歡。
&esp;&esp;奴婢不知娘娘與主子何時生了矛盾,但奴婢知道,主子心裡有娘娘,民間有句老話,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妻哪有隔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