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怪他?
會不會……
他還沒想完,慕容清音抬手覆上他的額頭,然後皺了皺眉:“不燙啊,臉怎麼這麼紅?”
“……”
容易臉更紅了。
慕容清音看少年拽著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忽然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平日裡調戲本王,看你也挺生猛的,怎得這時候倒是知道害羞了?”
“得了,聽你喊了幾個月哥哥,別喊王爺,我都不知道你喊的是誰。”
慕容清音站起來,笑笑說:“被睡的是本王又不是你,別一副是本王強迫良家子弟的模樣。”
“哥哥你還說!”容易拽著被子把自己全蓋了起來。
啊啊啊,不活了啊!
這種事情,做就做了,他怎麼能……
,!
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口啊!
“好,不說。”慕容清音笑了笑,轉身往外走,“本王出去等你,你換衣服。”
他一邊走一邊按了按腰,覺得身子有些乏力。
他才二十四啊,這就老了嗎?
慕容清音站在門外,倚在雕花木門上,覺得頭都昏昏沉沉的。
真的走到這一步,就徹底回不了頭了。
到時候父皇怪罪下來,他不知道撇去這身王爵榮耀不要,能不能護住這少年平安無事?
能不能也要能。
他的人,除非他死,否則沒有捨棄的可能。
慕容清音閉上眼睛,想要緩一緩。
……
容易穿好衣服出門,就看慕容清音站在門外,高大的身軀倚在門上,將身體的線條拉長,一雙長腿格外勾人。
容易不自覺地想起那雙修長有力的腿,是怎樣軟綿綿纏著他……
少年忍不住又紅了臉。
不行不行,不能想了,他還年少,不能過於放縱。
他於是紅著臉走到慕容清音身邊,低聲喊他:“哥哥。”
“嗯?”
慕容清音睜開眼睛,看著容易,笑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走吧。”
他的手指修長,因為常年握劍拉弓,指節突出,掌心和指節處都有薄薄的繭子,握在手中有些粗糙,卻又讓人不捨得鬆開。
這雙手平日裡是乾燥溫暖的,可今日卻燙的灼人,沁著一層薄汗,握著溼漉漉的。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