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駕的,你說不見就不見,不怕天下學子懷疑,是我把你軟禁了啊?”
和這小子講大道理是沒用的,慕容清音只希望他懂事點兒。
容易的眼睛立刻瞪大了,眼中閃著興奮地光芒:“真的可以嗎?哥哥想怎麼軟禁我?鎖鏈?籠子?金屋藏嬌?我都可以。”
軟禁起來,日日不上朝不聽政不看摺子,只需要和他的清音哥哥卿卿我我。
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少年目光灼灼,嘴角勾著淺淺的梨渦,明明是最純真無瑕的表情,偏偏說著沒有一點兒正經的話。
慕容清音一本策論敲到了容易頭上。
青年面無表情,聲音冷漠:“下來,前三十名的卷子給本王認認真真看完,殿試的時候心裡有數,點出三甲。否則今年一年,你都別進本王房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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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不是,清音哥哥怎麼回事?
這怎麼說著說著,就開始拿他軟肋威脅他?
容易苦著臉看著眼前摞好高的卷子:“小皇叔,打個商量,你出題,你看卷子,我老老實實坐那裡當花瓶行不行?”
既然逃不過,那他可以為自己爭取,少乾點兒啊。
慕容清音冷笑:“剛剛讓你主持,你不是說你不是正經天子嗎?”
青年鳳眼微眯,眼神冷冽:“還是說,皇上想親政?”
……
容易默默地閉上嘴。
看卷子,他看卷子去了。
再磨蹭一會兒,小皇叔都要撂挑子了。
容易表示現在這樣挺好的,他真不需要天下人的尊崇,也不需要什麼民心所向。
他有小皇叔就夠了。
慕容清音冷笑一聲,小兔崽子,當真以為拿他沒辦法了是吧。
兩人就這樣坐在書房裡,安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文卷。
秋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書房裡,寧靜而又恬淡。
慕容清音抬頭看了容易一眼。
少年低頭認真看著手中的答卷,手中的硃筆時不時圈圈點點。
小混蛋,認真起來的樣子當真好看極了。
慕容清音不自覺地笑了。
瞧,這個好看的小混蛋是他的。
誰都搶不走。
他伸手拿起《尚書》翻開。
嗯,還是要給小混蛋一點兒建議的。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