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玄甲軍篝火烤肉是件快樂的事。
快樂的事情當然要大家一起。
所以慕容清音不僅帶上了玄武衛和孟字營,還帶上了林止戈以及兵部的一眾官員。
羽林衛和御林軍被他調來兩隊負責外圍安全巡防。
青鸞在大營外聽著裡面的吆喝聲、划拳聲,羨慕的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嚶,為什麼每次都是她羨慕別人,啥時候能輪到她進去嗨啊。
程諾瞭然的拍拍青鸞的肩膀:“他們一群野人,你一個姑娘家,不適合。”
“去去去,老孃跟著王爺上陣砍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是姑娘?”青鸞瞪他,氣鼓鼓的。
程諾無可奈何地聳聳肩:“那我不也跟在你身邊嗎?”
“啊,呸,誰用你陪。”青鸞哼了一聲,傲嬌地瞪他,“下值以後陪我去酒樓,老孃非得補回來不可。”
“好,去。”程諾笑笑,笑容憨厚。
青鸞這才滿意,拎著長槍巡邏去了。
程諾站在原地,滿眼溫柔。
營地裡,一群鐵血漢子已經喝嗨了。
司衛滿臉通紅的上前攀著容易的膀子,要和容易比劃比劃。
“檮杌說皇上您功夫不在王爺之下,末將不服。”
素日裡忠正耿直的年輕將軍,酒後就像只討人嫌的大狗,巴巴的湊在容易眼前。
他酒量本就不好,又多喝了兩杯,就更不成樣子了:“皇上要是不答應,就是瞧不起末將。”
容易也眯縫著眼睛,臉頰緋紅,一張臉漂亮的像桃花瓣。
少年往慕容清音懷裡縮了縮,醉眼迷離:“好哥哥,他欺負我。”
少年身材高大,一眼便是武將結實健碩的漂亮體格。
可偏偏他那張臉綺麗豔冶,極盡人間豔色,一雙桃花眼更是明灼灼、水汪汪,惹人憐愛。
不得不說,容易的模樣很有欺騙性。
讓人往往看一眼,便會誤以為他是個嬌滴滴的公子哥兒,只會眠花臥柳,詩酒風流。
慕容低頭看著容易桃頰飛紅,杏眸含春,哪裡還有什麼理智。
青年將他摟在懷裡,抬眼看了一眼涎皮賴臉湊過來的司衛,淡然道:“滾,要比,和本王比。”
小混蛋的力量,就算是自己都不是對手。
更別提這半年還在北疆實戰了大半年。
真和容易動手,他怕容易借酒起興,一槍戳死司衛。
他培養個大將耗費了多少心血,折了容易手裡不划算。
司衛看慕容清音護著容易,借酒發瘋:“王爺好護犢子。”
檮杌喝的迷迷瞪瞪的湊過來,拍拍司衛的肩膀:“你瘋了吧,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和皇上打?”
司衛不服氣:“你又沒和皇上打過。”
“我沒打是因為我聰明。”檮杌得意地說,“王爺不讓你和皇上比,那是為了救你狗命。”
司衛更不服氣了:“憑你,還好意思說聰明。”
“你不服啊?不服來來來,咱倆打。”
“打就打!”司衛罵罵咧咧地站起來,因為喝得多,險些摔倒。
青年將長槍往地上一拄,才勉強沒有摔倒。
慕容清音喊住就要往中間的空地走的檮杌:“司衛醉了,你讓讓他。”
“爺放心,我手上有數。”
檮杌笑嘻嘻地回答。
兩人往場地中央一站,便有兵卒圍上來看熱鬧。
孟極也樂呵呵的在一旁吆喝:“來來來,下注了下注了啊。”
容易咯咯嬌笑起來:“清音哥哥你看,孟極他又開賭局。”
慕容清音冷笑一聲:“由他去,把孟字營騙空了,他還得自己掏錢補上。”
“唔,聽起來,他人還不錯?”少年環著慕容清音的脖頸,笑若桃李。
“別理他。”慕容清音面色平靜,伸手揉揉少年的頭髮,順手拿起一串肉遞給容易。
“吃一點。”
容易接過烤串,笑著在慕容清音臉上一吻。
場地正中,司衛和檮杌已經交上了手。
檮杌手裡的長劍甚至沒有出鞘,四兩撥千斤,就將司衛壓制的死死的。
身著銀色軟甲的年輕將軍,手中長槍迅疾有力,舞的滴水不漏,卻偏偏佔不到任何便宜。
檮杌應付的遊刃有餘,甚至還能做個鬼臉。
兩人大概過了一百多招,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