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半個月,十天後白澤就帶著訊息回來了。
“王爺,查證過了,所有圖紙都是真的。”
白澤重新將圖紙還給慕容清音,並獻上一份由天機營繪製的全套圖紙。
慕容清音接過來對比了一下,點了點頭。
“看來阮成松是真想朝越皇室死啊。”
他將圖紙遞了一份給白澤:“你辛苦了,回去歇著吧。”
“是。”
白澤答應一聲,轉身出去,在門口遇到了興沖沖回來的容易。
“末將見過皇上。”
白澤的態度果然恭敬多了。
容易也樂呵呵的擺擺手:“免了免了,白澤將軍要回去?”
“是。”白澤點頭。
容易笑得開心:“白澤將軍辛苦。”
少年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進去了。
白澤回頭看了容易一眼。
別說,王爺眼光的確不錯,皇上性格不錯。
容易進門,看慕容清音眼前放著那沓圖紙,伸手拿過來:“白澤將軍效率可真高啊。”
“那當然。”慕容清音笑笑。
“本王的人,哪個效率低?”
容易笑了笑:“我啊。”
畢竟他一直不求上進。
慕容清音冷哼一聲:“勾本王的時候,可沒見你……”
說起來,兩人第一次的時候,容易甚至未及冠。
這小混蛋。
容易壞笑著換了一張圖紙看:“那要是這麼說,我的效率才是最高的。”
他一面說著,笑著衝慕容清音拋了個媚眼。
慕容清音抬筆敲了他一下:“看這個做什麼,想順便去收了嗎?”
“也不是不行。”
容易笑著往後躲,細細看著手中的圖紙,隨手描繪著。
“如果不打,是不是也行?”
容易抬頭問慕容清音。
“我看問題不大。”慕容清音丟下手裡的毛筆,向後靠在椅背上,“你去吧,先去練練手。”
容易手裡還翻看著那些圖紙,聞言笑了一聲:“清音哥哥如今不怕我受傷?”
“都這樣了,你還能受傷,那是我識人不清了。”
慕容清音也笑了:“這次出去,你帶檮杌,把孟極給我留下。”
“好。”容易看完最後一張,順手將那些圖紙放下,“阮成松我也帶上?”
“把他留在京中吧。”慕容清音皺了皺眉。
“你帶他走,就直接埋了。”
也是個可憐人,罪不至死,如果可以,慕容清音還是想拉一把。
雖然有點兒瘋,但是就憑他能不動聲色地將這些圖紙帶出來,這個人就有可用的價值。
容易看完最後一張圖紙,順手將那些圖紙放了回去,看著慕容清音笑了:“清音哥哥這麼說,不怕我吃醋啊?”
“吃一個瘋子的醋?”慕容清音瞪他一眼,“你是有多麼沒有自信?”
容易聳肩,起身坐到慕容清音懷裡,眨眨眼睛,便是滿眼淚水:“可是我也是瘋子啊。”
少年攬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聲說。
“是挺瘋的。”
“那你把人給我,瘋子和瘋子在一起,大家都安全。”容易在他耳邊撒嬌。
慕容清音輕笑,吻上少年的唇。
瘋就瘋吧。
瘋也是他:()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