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最後,兩人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施放了多少次。
只知道兩個人擁抱著沉沉睡過去的時候,容易滿身痕印,就像被虐待了一樣。
慕容清音清醒過來的時候,容易還沉沉地睡著。
少年的臉上依舊是不正常的潮紅。
慕容清音一時不確定,到底是他只是睡著,還是說那藥勁兒強到這種地步,一天一夜也消散不了。
然而很快,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慕容清音伸手往容易額頭試了試,然後低咒了一聲。
媽的,果然是發熱了。
慕容清音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
明知道王爺是中藥了,神志不清,還那麼往死裡折騰。
就算是有膏劑輔助,王爺也是初次,他怎麼能這麼禽獸……
慕容清音穿好衣服,匆匆去請了大夫……
容易退了熱清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慕容清音就坐在床邊,看他醒了,跪下請罪:“屬下冒犯王爺,請王爺降罪。”
冒犯?
容易眨了眨眼睛,理智和記憶慢慢回到腦海中。
他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跪在地上的人:“清音哥哥起來吧。藥是我自己吃的,哥哥為了救我,搭上了自己,何罪之有?”
他說,聲音有些沙啞,帶著苦澀:“該是本王向哥哥請罪才是。”
“屬下身為護衛,以下犯上,本就是……”
“哥哥別說了。”
容易打斷了他的話,用力深呼吸了幾次,將手拿開,轉頭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慕容清音:“我只問哥哥一句話,到如今,除了護衛對主上的忠誠,哥哥對我可有分毫其他感情嗎?”
他不甘心,他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只要慕容清音說一個有字,哪怕是友情親情,他也要死不要臉地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可惜,慕容清音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青年公子沉默了片刻,認真的開口了:“屬下對王爺,只有主僕之份,不敢有其他妄念。”
“呵。”
容易輕笑了一聲,別開臉去:“我知道了,辛苦哥哥,哥哥去休息吧。”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