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人啊。
而且,這個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醋勁。
總要問這問那……
他哪有什麼小郎君,哪有什麼小公子!
他除夕夜的煙花是自己看的。
嗚,皇兄到底給他寄了些什麼去……
慕容清音看著懷裡的少年眼睛都睜不開,抬手幫他理理凌亂的青絲,輕輕拂過少年的背脊:“沒有懷疑你,我只是嫉妒。我不在的日子裡,你過得那麼開心。可你不在的日子裡,我每天度日如年。”
慕容清音低頭吻上少年的肩窩,嘬出一抹紅痕:“容易,我過得那麼慘,為什麼你可以這麼開心,你的心裡當真還有我嗎?”
“沒有你,我昨日就該喊人來,把你這登徒子拖出去。”
容易低聲嘟囔著,伸手環住慕容清音的腰,往他懷裡靠了靠:“閉嘴,讓我睡會兒。”
呵,小傢伙兒,會衝他耍脾氣了。
慕容清音低聲哄他:“先不睡,讓人送水進來,我幫你洗洗。”
“不要,就要睡。”
容易哼唧著,將慕容清音的手壓在身下:“你再亂動,我去找皇兄說你欺負我。”
?
喲,果然幾月不見,長本事了,都會回家告狀了啊。
“好,你睡。“慕容清音輕笑一聲,指腹輕輕擦過容易的臉頰,滑膩的觸感讓他不捨得挪開手指。
容易胡亂將他另一隻手也抓在懷裡抱住,哼唧了一聲,沉沉地睡了過去。
到底是慕容清音自己起身,讓人送了熱水進來,自己洗了帕子給少年細細地擦了遍身體。
睡夢中的容易微微縮了縮身體,復又舒展開來,由著他折騰,全無反應。
的確是把孩子累壞了。
慕容清音幫他擦過身子,又給他上了藥,細細地蓋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他憐愛地在少年鬢邊一吻,這才命人進來收拾。
慕容清音在外間的桌案前坐下,鋪開宣旨,抬筆蘸墨,在紙上勾勒著。
把他的少年畫下來是個不錯的主意,他得謝謝大舅哥,如此有創意。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