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了容易的付出,沒有資格指責容易枉造殺孽。
慕容清音嘆了口氣,將容易攬進懷裡:“其實,你守住大夏就夠了。”
“我沒有敗壞大夏。”容易吸了口氣,對慕容清音解釋。
“我的確是一直在打仗,但是我沒有讓大家枉送性命。”容易低聲解釋,“我其實,贏得都還挺漂亮的。”
“好。”慕容清音捏捏少年的臉,“我信,我帶大的孩子,不會視人命如草芥。”
“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容易勉強笑了笑,覺得自己的理由說出來可能會捱罵。
“那是為什麼?”慕容清音好奇。
容易撓了撓頭,聲音小小的:“因為,兵權是你留給我的,他們都是你的人,所以,我不想他們枉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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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慕容清音愣了一下,被氣笑了:“我可真是謝謝你這麼惦記我。”
該誇他嗎?
說他重視自己?自己和他說過的話,他是一句都沒記住。
說他不重視自己?你瞧,他對自己留下的兵,都能如此在意!
真他媽一個熊孩子。
容易不在乎:“所以,小皇叔,你應該試著相信我。徵犬戎,年後就是最好的機會。”
“那也不能你去。”慕容清音算是接受了他給的時間。
“這不是前世,我的人也沒有和你磨合十年。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去。”
容易不肯:“你根本不瞭解犬戎,我去!”
他絕不會讓慕容清音再和犬戎交手,他不允許發生前世的事情。
“怎麼就這麼犟,難道你覺得帶兵打仗,我當真不如你了?”
慕容清音冷下臉來,冷冷地看著容易。
容易這麼堅持,只能說與犬戎之戰很危險,那麼他怎麼可能讓容易再去涉險!
容易嘆了口氣:“小皇叔,徵犬戎,對我來說信手拈來,對你來說,可能就是天災人禍,是命裡過不去的坎兒。”
他知道小皇叔前世很多記憶還是沒有,只覺得無奈。
“你前世……”
“爺,皇上。”檮杌像個傻子一樣忽然在外面敲門了,“客人們想要的題字內容都整理好了,兩位主子看看?”
……容易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小皇叔,我兩輩子都想問,你到底從哪個熊洞裡把檮杌挖出來的,蠢成這樣?”
每次出現的都恰逢其時的好啊,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想和小皇叔提一次前世。
慕容清音看著門口,苦笑:“他是我的伴讀,家生子,沒辦法。”
“……這麼蠢的伴讀,可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容易嗤笑一聲。
慕容清音也沒辦法,起身拉開包廂的房門,接過檮杌手中的冊子:“知道了,你下去吧。”
“還有一件事。”檮杌沒有發現兩位主子臉色都不太好,自顧自地道,“剛剛寧遠伯府來報,慶善公主歿了。”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