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他是長子,要給弟弟做表率,從來都不被允許胡鬧。
從軍後,他身後跟著越來越多的弟兄,容不得他胡鬧。
今日,他終於可以放鬆的胡鬧一次。
感覺還不錯。
絲滑的帕子撫在額上,容易這才發覺自己已經渾身溼透。
不僅是額上,就連後背,都已經汗溼了。
不過沒關係,能逗清音哥哥一笑,怎麼都值。
容易看著慕容清音眼中璀璨的辰星,伸手握住他的手:“套路你,也只是為了助興,又不是想讓你變成傻子。你若真是喝了一整瓶,我可怎麼辦?”
少年順著慕容清音的力氣起身,雙手捧住慕容清音的臉,和他抵著額頭:“清音,嚇我沒事,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慕容清音笑著答應:“好,放心。”
他直起身子,眼底是濃的化不開地笑意:“不是說還有事情嗎,去忙吧。”
,!
容易不走。
少年脫了靴子上床,攬著慕容清音躺下:“上午也累了,你陪我歇歇。”
“好。”
……
……
除夕年宴之後,休朝半月。
本該是最清閒的半個月,容易卻忙的腳不點地。
慕容清音也陪著他在各處奔走。
畢竟出了正月,他的少年就要遠行了,要準備的自然很多。
“難得啊,你居然比我還忙。”
倚在門柱上,慕容清音看著容易子時還在燈前看沙盤,笑著打趣。
“那哥哥不誇誇我?”容易沒有回頭,專注地看著自己新排的陣法,眉頭微蹙,還不忘回應慕容清音的話。
“誇你。”慕容清音隨口說。
看他看的專注,慕容清音也好奇地走上前看了一眼。
沙盤是北疆輿形圖,看圖上的佈局,容易胃口不小。
他不僅想吃掉犬戎,還想順帶打通西域廊橋。
慕容清音仔細看了看,隨手將沙盤裡的旗子拔掉一枚:“不看了,先休息。”
“嗯?”容易盯著他拔走的旗子,愣了一下,欣喜地轉身抱住慕容清音。
“清音哥哥眼光可真毒辣,就是這個釘子。”容易笑著將人打橫抱起,往後殿走,“多謝哥哥指點。”
慕容清音隨手將旗子丟回去,看那旗子穩穩地紮在沙盤上,笑了一聲:“當然,本王又不是吃素的。”
這小子是當局者迷,陷入誤區了罷了。
“是是是,清音哥哥不吃素,哥哥葷的很。”容易調笑。
慕容清音一愣,所幸燈光昏暗,遮住了他面上的緋紅。
青年瞪他一眼:“就你會說。”
容易笑得更歡了:“我不僅會說,更會做啊。”
“容易!”
“知道,不說,只做。”
“你——唔……”
……
……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